事,对末甲说道:“我说,末甲闷葫芦,你若有事不好说出口,写在我掌上告知一二也成。”
说完,草魔摊开掌心,递到末甲跟前。在草魔看来,这烦闷之事不说出口,憋在心底,迟早憋出痛楚疾病。若心事太苦,他倒愿与末甲分担些许。
末甲一愣,旋即苦笑着退回草魔递来的手掌。虽仍只字未提,但草魔略显傻气的动作,却打动了末甲渐渐冰封的内心。
末甲朝天望去,墨染的云丝,没有微毫温度,正如那人冰冷的心。他曾沉浸在那人的离开中久久不能自拔,但此时他猛然发现,自己并不孤单。
眼下无更好的方法离开这密林,冒然祭以灵力腾空飞驰,又易招来万雷轰顶。无措下,几人仅好各靠枝头,等着薄暮降临。
韶光流逝,几人百无聊赖又谨慎万分的在枝头,守到日落。
随着墨黑的夕阳逐渐汇入地平线内,几头虎崽玩倦的趴在地上,昏昏欲睡。母虎见状,挨个叼起虎崽放至虎背,尔后四下张望,往山下跃去。
“就是现在,逃!”末甲说道。
他不顾一切的往树下迅疾滑去,颠疯模样,与素日的淡漠沉着截然相反。
“且慢。”沈陌黎最先反应过来,她伸手拉住向下急滑的末甲,硬生生地将其卡在了半树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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