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储君,宫里所有的眼睛都盯着她,外界的大臣也盯着他,他不敢走错一步,因此早就藏起了原本这个年纪该有的叛逆,任谁见了他,评价都出奇一致,全是:早慧、稳重、高雅、品行端庄、温润如玉,是个从内及外的翩翩少年郎。
而此时坐在罗汉床上的这位少年,以看相为名摸着宫女的手,眼睛时不时往她心口处瞄,明明是少年双眸中却没有少年的清澈,只有一股久混烟花场的猥琐。
那宫女不过也就十多岁年纪,估计是刚入宫不久的,还一脸的天真无邪。
此少年在她手腕来回摸了许久,突然叫道:“哎呀,你这是阴盛阳亏啊,所以你才会体弱无力。”
“啊?”小宫女很是害怕,“这病严重吗?”
少年叹息道:“严重,会死掉的,而且会浑身长洞,浓水从血洞里流出来,臭巴巴的死掉。”
小宫女吓得立即哭了出来:“小王爷,奴婢可怎么办才好呀?”
少年突然嘿嘿一笑,道:“虽然很严重,但我可是神医啊,这病我就能治,你晚上去我寝殿,我给你治治病。”
“殷烁,你别在我宫中乱搞!上次父皇打你板子的事你都忘了?”此时,殷炎和洱洱从殿外走来,径直走到那小宫女面前。
小宫女立即抽回自己的手,跪下请安:“太子殿下万安。”
殷炎淡淡看了她一眼:“什么阴盛阳亏,这种胡话你也信,以后还这么蠢就别在本宫这儿伺候了!”
宫女害怕道:“回太子殿下,小王爷说……说不治的话会死人的……”
“以后放聪明点别被骗你就不会死!”殷炎声音稍微大了些,吓得那宫女浑身发抖,殷炎也懒得继续说她什么,冷声道,“出去吧。”
小宫女立即爬起来跑出去了。
殷炎把怀中的洱洱放下,这才注意到洱洱的双眸一直盯着自己,眼神中还写满了失望。
殷炎心里一咯噔,这小玩意儿又要挑他刺吗?
果不其然,洱洱张口道:“你不仅对老人家没教养,对小姑娘也没教养,你这样是不对的!”
眼看洱洱摇头晃脑又要和他讲大道理,殷炎伸手捂住了洱洱的嘴巴,先声夺人:“你是我师父教出来的吗?我师父话那么少,你这张小嘴唠唠叨叨一刻不停!闭嘴,别说了!”
洱洱凶狠地瞪着他,小王爷殷烁在一旁哈哈大笑,顺着洱洱的话道:“殷炎,人家小家伙说得对啊,你干嘛不让他说?你怎么能对姑娘家那样?那白嫩嫩的小脸蛋,那软乎乎的……殷炎,你都这么大了还不懂对姑娘好,你是不开窍,还是有龙阳好?”
殷炎冷着脸道:“你也闭嘴!本朝律法言明男子过了志学之年才可成家,你尚未满十四岁,我若是把你交给大理寺都能定你的罪!”
殷烁听了这话,更是乐不可支:“殷炎你在故意逗我呢?这条律法可有人真的把它当回事?平民百姓家的男子尚且有许多小时候就在家中养着媳妇儿的,你我可是皇族,是王室,十三四岁的年纪和宫女调调情怎么了?”
说罢,殷烁凑到殷炎肩膀上,在他耳边暧昧道:“堂弟,你若真的有那般癖好也不碍事,本堂兄也体会过,也可以帮你,可以慢慢教你,只要你体会一次那销魂滋味,你一定就……”
殷炎越听越恶心,又懒得和这种人辩驳,抬起脚毫不客气地把他踹到罗汉床下,殷烁痛呼一声,捂着后腰道:“殷炎,你敢踢我,你看我不……”
殷炎冷冷地看着他:“你想怎样?你去我父皇面前告状?还是写信给四皇叔让他来造反?殷烁,搞清楚你的位置,你不过是四皇叔为了向父皇表忠心送过来的一个质子!”
殷烁的眸子有一瞬间的黯淡,但很快又恢复了往常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珠一转,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猥琐的事,盯着洱洱粉嫩的面容瞧了会儿,咧嘴一笑,猥琐地道:“堂弟,莫非,你喜欢小童?”
殷炎实在是被恶心的不行,抬手拿起案上摆着的砚台狠狠砸在殷烁身上,呵道:“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混账!”
他原本只是想砸殷烁的胸口,可是殷烁慌张往后闪躲,那砚台居然不偏不倚地砸到了殷烁脑袋上,顿时血流如注,殷烁惨叫一声,捂着额头指着殷炎道:“你完蛋了!你居然敢伤我!就算我只是质子,你如此对我,朝中大臣也要弹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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