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的,可不知道为何他今日居然发现了……大概是有人提醒?总之我不是近身伺候的我也不清楚。”
阮司灯一愣,害怕道:“皇上发现少了一位?安尚寝不是说要找崔司灯过去的吗?”
“没有,崔司灯似乎今晚身子也不爽吧。”那宫女接着道,“皇上发现了之后,就问安司寝,没想到安司寝居然把你出宫的事告诉了皇上……我以为她起码要替你瞒着呢,真是的,身为司寝局的上层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为下面的人兜着。”
阮司灯紧张道:“那……那我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去找皇上自首……”
那宫女拍了拍阮司灯的手,笑道:“阮司灯不必害怕,这一次淑妃娘娘替你解释了,说是她派你出去买个东西,改日上头的要是问起来,你可千万别说漏嘴就可以了。”
“好,多谢淑妃娘娘……”阮司灯心下感动,淑妃为她考虑这么多,这些恩情日后一定要报的。
送走了这位宫女,阮司灯低声骂了安歌一句:“虚伪……”
她去求安歌的时候,安歌明明白白地答应她,会替她隐瞒的,结果又是通知人去拦截她,又是在皇上面前告状。
这安歌,虽然不算后宫之人,但这心思比后宫里许多人都要恶毒!
她还抢走了自己尚寝的位置!
要是能把她赶出
宫就好了……阮司灯念叨着,走回房间。
第二日,阮司灯等妃嫔的早会过了,便去储秀宫找扶风道谢。
扶风和霁月又在一块,她们俩听见宫女说阮司灯求见,立马叫人把她带了进来。
布局了这么久,恩也施了,仇也挑了,阮司灯应该会上钩了吧?
阮司灯进来与霁月和扶风行了大礼,又磕了三个头,道:“奴婢多谢淑妃娘娘,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奴婢愿意以命相抵。”
霁月早就迫不及待了,立即叫宫女将她扶起来,直接道:“倒不用你以命相抵,不过确实有一件事你可以帮我们去做……”
张洛儿在一旁叹气,霁月也太不会说话了,起码再客套客套啊,这样也把自己的目的表现的太明显了。
算了算了,想必阮司灯此时也不会想到这层,她对安歌的憎恶应该足够了。
果然,在霁月吩咐完了,阮司灯没多想便接下了霁月给的那种药,这种药光是气味就够了,到时候洒在灯盏里,还可以加快散味儿,散完了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事后皇上发现,也抓不住把柄。
不过,阮司灯还有些许迟疑,她想了想,问道:“若是皇上真的宠幸了安歌,到时候直接封她为妃怎么办?她身居高位后,会不会更加难对付?”
张洛儿替扶风答道:“放心,皇上不会那么糊涂,抢夺臣妻,尤其还是那种为国效命的大臣的妻子,是要被天下人辱骂的。他是明君,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景将军反目。”
扶风也点头,道:“所以,这个可能影响君臣情义的女人,不是被逐出宫,就是莫名其妙的丧命……”
阮司灯也深觉有理,将那药收好了。
随后,张洛儿送阮司灯出去。
霁月高兴道:“太好了,要是能除掉安歌,以后我们就高枕无忧了!”
扶风点点头:“阮司灯的那个表哥……”
霁月一听到这个,扬起眉头笑道:“今早死了,昨晚根本就没叫苏易安去救他,这阮司灯还一心以为我们会救她表哥呢,真是个傻子!”
张洛儿再回来的时候恰好听见霁月说这句话,她拧了一下眉头,忍不住道:“贤妃娘娘,那人是无辜的,而且留着还有用处,何必赶尽杀绝呢?”
霁月瞪了她一眼,冷声道:“一个贱民而已,本宫想杀就杀了,要你管?!张洛儿,你是不是越来越不清楚你的位置了?”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阮司灯的表哥活着,有个把柄威胁阮司灯,叫她替二位娘娘做事才能更安全,不然若是阮司灯知道她表哥死了,要是憎恨起二位娘娘……”
“她又出不得宫,怎么可能会知道?”霁月骂了一句,“看你这幅自作聪明的样子我就恶心!”
张洛儿垂下眸,掩藏住眼中的嘲讽,她知道霁月这个蠢货听不懂人话,索性也不说了。
扶风眼珠来回转了一圈,安抚张洛儿道:“洛儿,那个男人也不无辜,他对阮司灯的好都是骗她的,他这些日子夜夜拿着阮司灯的钱去教坊,这种男人不是死了活该的么?所以你也不要难受了。”
“是,淑妃娘娘说的是。”张洛儿随口应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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