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头看了,柳府被很多兵卫围得水泄不通,估计姑娘很难进去……”
“事情没查清楚,就把柳家给围起来了?三法司凭什么做事如此激进……我看,怕是东厂出手了。”安歌越发担忧,起身道,“九姑,我知道有条密道通往柳府,你陪我走一趟,我一定要见到平乐。”
宁九应了一声,立即与安歌去寻那密道。
安歌还记得那个农家院子,很快便与宁九找到了入口,扒开猪圈上面的稻草,再移开石块,二人挨个跳了下去。
从黑洞洞的密道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二人终于走到了尽头,可尽头的路却是被堵住的。
安歌知道那边便是柳府祠堂,只是不知道此时祠堂里有没有人在。
她伸手敲了敲,那边却没有人应声。
宁九打着火折子找了找,担忧道:“姑娘,这门我们从密道里面打不开,可外头若是没人知道我们在密道里的话,我们也出不去啊。”
“……我再敲敲,若是实在没
人听见,我再想别的办法。”
安歌说完,伸手不停地拍打密道的门,宁九也跟着拍,两个人拍的手都麻了,石门才“刷”的一下打开,外头亮光刺进来,随后是柳夫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安姑娘,果然是你,快上来……”
柳夫人伸手将安歌和宁九从密道拉了上去,二人刚站稳,她便跪了下来,哭道:“安姑娘救命!平乐是被陷害的!”
安歌连忙将她扶起:“伯母别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平乐呢?”
“是平乐的一个学生出事了,平乐还在自己的院子里,只是那边有重兵把守,府中上下无人能过去……”
学生……贺青青?对啊,怪不得这个名字这么熟悉,这不就是那日那个和男学生谈情说爱的那个女学生吗?
出事的是她?
“伯母,贺青青究竟为什么自缢?她自缢和平乐有什么关系?”
柳夫人哭着道:“我听说是贺青青怀了身孕,后悔自责,羞愧难当,所以自缢。本是她自己的问题,可贺大人非说他的女儿都是被平乐给教坏的,一纸文书告到了大殿之上,说平乐作风放荡,才害死了他的女儿,又弹劾我们家老爷,说他身为朝臣不能以身作则,才教出这种女儿……可这件事和平乐有什么关系啊?”
“伯母,快别哭了,我们慢慢想办法。”安歌从柳夫人身后丫鬟的手中接了帕子,给柳夫人擦了擦眼泪,接着问道,“门口的侍卫都是皇上派来的还是东厂派来的?皇上下旨处罚柳大人和平乐了吗?”
柳夫人一愣,摇摇头:“我不知道啊,就知道今日一波人冲进来,把我们的罪责说了一通,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若是皇上下了旨意,八组的人不可能什么消息都查不出来,看来是谭与白私下带人来的。”安歌冷笑一声,“这就好办了,没有皇上的旨意,谭与白只敢先控制住你们,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话音刚落,一个丫鬟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跪倒在众人面前,浑身发抖地说道:“不好了,贺夫人带着一帮人冲了柳府,要打死小姐为她的女儿报仇,此时他们在小姐的院子里打得不可开交……”
“什么?柳府外头有锦衣卫看守着吗?怎么这么容易就让人闯进来?”安歌问完这句话,顿时便自己想明白了。
经过上次的事,谭与白可能不敢直接对付柳家,但他可以煽动贺家来对付柳家!不然贺家人怎么可能突破重兵把守冲进来?
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就说是贺家因为丧女之痛而做了蠢事,他倒摘得干干净净!
柳夫人已经吓得双腿一软昏了过去,安歌也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丫鬟们手忙脚乱地去扶柳夫人,安歌拉了个人问道:“柳大人呢?”
丫鬟慌忙回道:“宫里来了人,把柳大人叫去问话了。”
“来不及等他回来了……”安歌咬牙道,“九姑,你从密道出去,通知将军,其他人想保护自家主子的就跟我一起去平乐的院子,先去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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