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欹器拿走了,你就置身事外了?”他紧追不放。
她脑中轰然作响,置身事外?自己终究不过一段执念,因何而生尚不知缘由。如今无端陷入千年前的建康宫,往往复复流连再三,当真是躲不开一段过往,泯灭不了一番意难平……
掌中她的手冰凉,他继续道:“既然避不开,何不索性探个究竟,若能解开心结再无忧念,岂不更好?”
他见她脸色稍缓,“你可知为何刘休仁去苏侯庙,且与苏侯称兄道弟?”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欲挣脱他的手,没挣开。
“苏侯,东晋苏峻。平定王敦叛乱有功。后虞亮欲将苏峻召回建康,夺其兵权。苏峻反叛朝廷,攻入建康据守蒋陵覆舟山。并顺风放火,将台省官署及军营等悉数烧尽……
然苏峻之叛终是被平,而他私底下的一支哑兵营,还未来得及用上,也跟着消声灭迹。
刘休仁向苏峻借的,正是这东晋哑兵营。”
她心里乱糟糟,“那是刘休仁的事,他向谁借兵,借来做什么,与我何干。”
金幼孜将她拉回身边坐着,仿佛压根看不到她面上不耐,“哑兵营早该随着苏峻之死湮没,为何又会出现在刘休仁的麾下?
这三千士兵,皆着东晋战衣,刀枪不入,面若厉鬼,声如冤魂悲啼,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你觉着刘休仁当真有这能耐,将阴兵借来?”
她闭了闭眼,“柚子,我累了,我不想……”
“你可还记得杨徽的那颗药丸?”他冷不丁道。
“自然,明书说那药丸吃了非聋即哑……”她猛地睁大了眼睛,“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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