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府的掌门亲自来查看过,也是如此说的,不会有误!”
所谓的凌霄府,正是在幕后扶持清州的修行门派,也是平国数得上的大派。
姬涅:“也就是说,只要我能弄来紫灵玄阳果给长公主,我的承诺就算完成了……”
“至于能不能治好和我无关,是不是这样?”
听他这话,未免又给人一丝希望!
郝伟瑶断然道:“不错,只要你能弄来紫灵玄阳果,就算你兑现了承诺……”
“其他的不用你管,我立刻出兵支持皇甫德!”
“这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咱们能坐下慢慢谈吗?”
姬涅突然摊了摊手岔开话题。
郝伟瑶想喷他一脸唾沫,玩了半天没结果还想坐,待会儿我看你脑袋往哪摆!
需知姬涅杀了荒使何敏达,她现在就算杀了对方说是依法行事,估计也没人会说什么。
不过最终还是暂时摁奈下了心中怒气,伸手示意请坐,自己也走到上位一捋长裙坐下了。
宗正谊外出招呼了一声,让人上了茶。
众人目光都盯在姬涅的身上,阳云和吴永年正提心吊胆中,然姬涅却是一副不慌不忙气定神闲的样子……
慢慢端茶嘬了口,又慢吞吞放下茶盏,这时才问道:“长公主,不知你有没有想过紫灵玄阳果治不好令郎的后果?”
郝伟瑶寒声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你只需把紫灵玄阳果给我弄来便可!”
姬涅心平气和道:“若是紫灵玄阳果治不好呢?”
郝伟瑶怒道:“你盼我儿早死不成?”
姬涅:“长公主言重了,我和令郎无冤无仇,还不至于如此缺德,只是在心平气和的讲道理。”
郝伟瑶:“本宫用不着听你这道理,你是不是又想编造什么花言巧语从紫灵玄阳果之事上脱身?本”
“宫警告你,本宫已经一而再对你让步……”
“此事万无再让步的可能,交不出来,不用何家动手!”
姬涅沉沉稳稳道:“我既然答应了长公主,自然不会食言……”
“我说过若治不好令郎就会去找紫灵玄阳果来,自当兑现承诺。”
“我之前还说过会解长公主迫在眉睫之忧,也同样会兑现!”
“两件事,我一并为长公主处理掉!”
郝伟瑶愣了一下,想起来了,之前姬涅的确说过要为她解什么迫在眉睫之忧,可当时听来,不就是为儿子治病的事么?
现在才知对方说的竟然是两件事,而且还大包大揽在了身上,说要帮她一起解决掉,另一件是什么事?
看了眼同样有些疑惑的宗正谊,宗正谊显然也不知道姬涅说的是什么,她只好回道:“本宫迫在眉睫之忧就是我儿之病……”
“只要我儿病好了,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姬涅问:“依长公主的意思,目前说来,症结还在紫灵玄阳果身上是吧?”
郝伟瑶:“难道不是吗?”
姬涅:“长公主敢确定紫灵玄阳果就一定能治好令郎?”
“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治不好呢?”
他猛然起身,走到了宗正谊面前,对着宗正谊说:“只怕凌霄府要择人继承清州基业吧?”
“长公主着急医治小刺史,难道没这方面的原因吗?”
转身又向郝伟瑶走去,边走边说道:“据我所知,孟兴平逝世后,孟飞尘身体孱弱,不适合再主持清州军政事物……”
“凌霄府怕清州生乱,已有换人主持局面的意图,后有赖长公主的能力协助驸马……”
“加上凌霄府多少念及孟家为其效命这么多年,不好让下面人寒了心,因此才没执行。”
站定在郝伟瑶面前,盯着郝伟瑶阴晴变换的脸色,“孟飞尘辞世后,儿子年少体弱,比之孟飞尘更有不如……”
“凌霄府似乎又有换人的意图,而下面也有人与凌霄府那边眉来眼去,想将这刺史之位取而代之……”
“又是长公主及时以铁血手段清洗,才把这事又压了下去。”
“若是紫灵玄阳果医治效果上出了什么意外,没了孟家的名义和孟家多年在清州积攒下的威望,长公主又能压住下面多久?”
“难道能在清州屡屡施以铁血手段不成?”
“清州不稳,绝非凌霄府希望看到的!”
“加之没了孟家与凌霄府这份旧情,要断怕是会断的毅然决然,长公主届时该何去何从?”
“这难道不是长公主迫在眉睫之忧吗?”
说罢这些,姬涅回到了位置上坐下。
而这些情况,也正是姬涅来清州后,在他需要之下,吴永年详禀的情况之一。
一番话让郝伟瑶心情沉重,不过她却冷笑道:“你操心的还真多,本宫乃平国长公主,当今陛下是我兄长……”
“当今太后是我亲生母亲,不想在清州,我大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