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予试着问了问，问完后，她歪着头，去看霍凌深的表情。
只见他的表情从刚才的严肃，变得有些犹豫，最后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时，霍凌川在一旁也说，
“对啊哥，我也觉得你明天可以去一趟医院。”
霍凌深沉默许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既然病人病情特殊，那还劳烦弟妹多多照顾。”
说完，乔知予发现他的眼神里有些许暗淡。
不过既然他说不去，那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点头，回答他：“哥，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的。”
——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乔知予问霍凌川。
“你知道今天晚上哥说的是什么吗？”
“知道啊。”霍凌川答着，“最近他在调查一些东西，对特殊病毒和药品都有所涉及，所以他才会问的。”
乔知予：“嗯？是这样的吗？”
“对啊，还能是什么。”霍凌川非常认真的答着。
看他这么认真的模样，乔知予甚至有些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理解错了吗？
不会吧，她明明没有理解错啊。
红绿灯间隙，霍凌川见她一副茫然的样子，以为她是对特殊病毒这类感兴趣。
于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好啦，别想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乔知予鼓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我说的是，哥这是在意楚小姐，才会拐弯抹角的这样问我的。”
“楚小姐？”显然，霍凌川已经把昨天她同他说的，楚宁妍住院的事给忘了。
“对啊，不然为什么我连谁都没说，哥就那样紧张的模样，诶，不过说来也奇怪，哥怎么知道楚小姐在我医院的。”
乔知予一时之间又想不通了，哎，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她只需要负责把楚小姐的病治好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和她也没多大关系。
——
是夜，因为乔知予加了安神的药后，楚宁妍很早就感觉到了睡意。
不过她还是强撑着眼皮，看着手机屏幕。
昨天手机开机之后，见着有爷爷的未接电话，她便赶紧回了回去，告诉爷爷没接到电话是因为她在飞机上，这段时间她出国玩几天。
后来挂断电话之后。
她忽然发现最近联系人的地方，有一串熟悉的数字。
通话了足足有五个小时，而且还是她拨出去的。
拨通电话的时间，正好和前天在酒吧，叶庚年说了她之后，她把手机放回包里的一致。
也就是说，她在把手机放包里的时候，不小心拨通了他的电话，并且他还接了，还接了五个小时。
所以，这到底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她能在被下药的情况下，安然无恙的醒来，代表着，她床头的合同，都是他的功劳。
亦或是，代表着，他对自己还是不同的。
从昨天到现在，楚宁妍一直没有想通这个问题，期间她曾无数次的想要拨通电话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不敢，或许就这样，不问，还能在心底保留着一丝幻想。
可能眼皮真的太沉了，楚宁妍握着手机，不知不觉，眼睛就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