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他头改成捏他的脸蛋:“而且嘴还变刁了。”他又看了看远儿身后的箱子,“怎么带这么多行李?” 李行远悄悄说:“不是行李,都是吃的东西。欣然姐告诉我,说她看校园新闻上报道,园艺社在‘格致楼’背后种的花花草草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一彪形大汉给偷走一大箩筐。欣然姐怀疑是强哥饥不择食所致,但碍于情面强哥死活又不肯接受欣然姐两人的救济,所以才叫我多带点回来。” 阳光连叹知郝强者非简欣然莫属。 二人来到久别的松园c座3楼楼道口,就能闻到一股熟悉的火锅味儿飘了过来。两位少年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从哪个寝室传出来的。 李行远颇为疑惑:“咦?不是说他们没钱了吗?怎么还吃得起火锅?” 阳光满头黑线:“‘快涮三角梅’、‘入味凤仙花’......待会儿进门你就有机会了解一下。” 拧开门,屋里除了俩二货,高峰也在,他们围炉而坐,火锅吃得红光满面。 “哟,师哥也加入以身试毒的行列了?”阳光把大包小包丢进屋。 高峰拿着筷子,回头:“今儿中午办的出院手续,就赶过来了。你们这帮小子没钱花也不给我说一声,真是见外。” “原来你们真的在吃盆栽!?”李行远指着地上几个已经被连根拔起植物后空留下的小花盆。 少年们这才注意到远儿回来了,一拥而上把小家伙抱了又抱,捏了又捏。当然,也深深的因为远儿故意不让他们去接机而“责怪”了他一顿。 李行远指指自己带回来的满满几大箱子:“咯,别吃草了,我带很多零食回来,差点被当成代购,被要求补税。” 郝强贼笑贼笑:“我们今天不吃草,吃肉。” 阳光望着餐桌,一堆堆黑漆漆的东西:“这嘛玩意儿?” 少年们围着火锅,郝强给他与远儿夹起好几块肉:“不知道,但既然是千千女侠的嫁妆,肯定是上好的野味。” “嫁妆?我怎么不知道?”阳光突然间明白过来,“我艹!你们翻我柜子了?” 郝强边吃边说:“不是翻你柜子,而是为了找吃的,所有柜子我们都翻遍了。” 纳兰打岔:“也亏我鼻子灵,就算是真空包装的干货,也能闻出味道。” 阳光瞧着甩在洗漱台旁的空箱子,弱弱地问:“里面的东西,你们都吃了?” 郝强指指盘里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残渣:“咯,就剩这点儿了。你也别小气,等哥哥我有了钱,赔你就是。话说,这是啥肉,没咋吃过,但吃起来真有嚼劲儿。” 他摸摸自己的脸:“而且吃了以后感觉浑身来劲儿,容光焕发。” 阳光眼皮跳直跳:“当然来劲儿了。那是虎鞭、鹿鞭、牦牛鞭。今晚上估计你们仨是睡不着了。” 三人:“……” 那一晚, 郝强蜷缩在地上蠕动:“我渴,我躁,我浑身炙热!” 阳光躺床上被吵得睡不着:“找你的五姑娘去!” 郝强在地上打滚蹬脚:“实在是不能再找五姑娘了,我的大雕已经没知觉了。” 而此时,洗漱区的纳兰正坐在盛满冷水的大盆里打坐念经。 高峰师哥呢?emmm……传说在那一夜,有人在松园屋顶听到了野兽的低吟和恶狼的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