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闯destiny工厂的两个小毛贼,第二天就被魏源送回了学校。 原本郝色君死活不肯走的,说既然都来羊圈了,就算不吃根羊腿,也要撸撸羊毛吧。 邹游盛赞郝强身强力壮,一看知道体内富含蛋白质,于是也苦劝阳光说不如把他留下吸引点火力。 阳光拗不过二人,表示他懒得管了,爱咋咋的。 郝强随即嘚瑟不已。 于是一大早,邹游就让郝强换上训练服,与他一块儿去接客。 而就在晨训时,邹游给诸位女学生介绍完这位新来的“郝教官”之后,女生们用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队伍里没有丝毫波澜,完全不同于昨天阳光来时那般狂热。 邹游纳闷了:“嘿~我说你们还挑食了?这么一个活脱脱的高个儿猛男,竟然瞧不上?” 女生门集体给他翻一个白眼。 邹游抓起郝强的胳膊:“瞧瞧这壮硕的肱二头肌。”然后把郝强的身子一转,背对女生,掀起他的衣服,“还有这宽阔的脊背。”接着又把他转回正面,将橡皮筋裤做腰带的裤子朝前一拉,“还有深藏不露的武器。”说完松开手,橡皮筋啪的一声弹回去,打得郝强生疼又不敢叫出声。 邹游:“这口齿,这身板儿,哪点儿不比阳光和我兄弟差?” 排头兵女生鄙夷地说:“拜托,说得我们好像饥不择食似的。再怎么说咱姐妹们也阅人无数。这种一看就知道毫无内涵、品行不端的劣等货,也配跟咱们清纯温柔、优质稀缺的教官和阳老师比?” “就是就是。”姐妹们纷纷附和。 排头女兵:“简直就是一残花败柳。” “残羹冷炙。” “残汤剩饭。” “残垣断壁。” “残兵败将。” “残缺不全。” “残年暮景。” “残灯末庙。” “残山剩水。” “残篇断简。” 女生们三言两语,郝强恼羞成怒。 排头女兵:“哟呵,还不高兴啦?要说你也是有优点的,至少表里如一,看外表就知道肯定是个一事无成的学渣。” “一败涂地。” “一无是处。” “够了!你们玩成语游戏还上瘾啦?谁说我一事无成一无是处。我告诉你们,哥哥我才华横溢,又会摄影又会吹箫!” 听到这儿,女生们亮起星星眼:“吹箫!?” 郝强得意地抖抖胸肌:“呵呵呵,看不出来吧,曾经我和别人配合演出,效果那叫一个轰动!可惜我搭档不在,否则我还可以表演给你们看看。” “邹教官可以配合你吹箫呀!”女生们异口同声,眼睛开始冒绿光。 邹游虽听不懂她们到底说的啥黑话,但凭直觉,料想绝逼不会是啥好事。特别是当傻狍子对着他问出那句:“邹教官你也好这口?” 邹游本能地光速摇头,并且开始挪步后退。 而当傻狍子挠挠头,说完:“既然邹教官不愿意那……要不你们让我准备准备,今晚我一个人表演?”这句话时。 女生们已经张开爪牙扑了过来,邹游撒腿就跑,郝强在阵亡了一件体恤的代价下,侥幸逃脱,与邹游同向而奔。 女生们紧追不舍:“两位教官别跑呀!快吹箫吹给我们看看!” 而带着阳光诸君站在远处安全区域的魏源看着操场中因奔跑而起的滚滚烟尘,看着郝、邹二人与同学们的“热闹互动”,心里颇为慰藉。 魏源:“唉,早知道郝强能带动起如此积极活力的氛围,一开始就该让他来。你们瞧瞧,此情此景,简直就是饱含热情的教官带着青春的少女跑向东方,迎接朝阳!多么励志,多么正能量!” 阳光皱眉:“有这么高大上?我怎么觉得他们是在玩‘老鹰捉小鸡’?” 纳兰摇头:“不像是‘老鹰捉小鸡’,倒是有点像在玩‘丧尸围城’和‘活死人之杀出个黎明’。‘” 经过一上午的“快乐玩耍”。郝强几乎是抱着魏源的大腿求着带他走的。而阳光则留在训练基地,继续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带班生活——反调戏、躲花痴以及睡屋顶。 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与同学们分别时,好多人都哭了。女生们大多流下了不甘的泪水,邹游的兄弟则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厂区大门口,阳光与邹游握手道别:“邹教官,咱们就在这儿说再见咯。” 邹游:“别叫我教官了,随意一点。譬如,我的战友们都叫我‘惊天地泣鬼神三千年一遇美男子邹哥哥’。” 同行的兄弟擦擦眼泪:“咦?我们不是都管你叫‘油条’(游条)吗?” 邹游反腿就是一脚踢过去。 阳光笑着掏出手机:“留个电话吧,以后常联系。” 邹游摆手:“我这电话号码再过俩月就要换,你不留也罢......我们肯定还会再见面,到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你。” 少年点头,互道珍重。 阳光转了两趟公交,花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才从双流回到温江,此时已近黄昏。刚踏进校园南门,就见到一个有趣情景——一个小朋友背上背了个大包,双手还一边挎了一个口袋,另有一条绳子拴着3个拉杆箱拖在他身后,小朋友在负重的情况下还用肩拉着绳子往前艰难地迈着步伐。活脱脱一副《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模样。 小朋友?阳光突然反应了过来,大呼:“远儿?!” 小朋友回头,脸上洋溢着无比的快乐:“光哥!” 阳光狂奔上前,帮他脱下身上的包,自己一并驮上:“你不是明天中午的飞机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李行远:“我不想麻烦你们来接我,所以故意说是明天。” 阳光揉着他的头发:“哟,个把月不见,好像长高了。” 李行远:“应该是你缩水了。” 阳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