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明笑了笑,以为什么大事,亲个嘴而已,这要放在现代,大街上都能看到,不用避人。 “大明哥,你说他们怎么恁的恶心,两个人贴烧饼似的黏着,还亲的吧唧吧唧响呢!” 辛明一笑,这小罗莉是不是该给她启蒙了,什么都不懂,以后怎么一起玩耍。 “哎!大明哥你说崔莺莺和张生也要那样子么?” 辛明笑了,来到明朝实在无书可看,只好把几本古代有名剧本翻来覆去的看,闲暇时,把这些故事讲给小慧听,把小慧迷的不行。 辛明轻轻哼唱,“……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半推半就,又惊又爱……”看到小慧怔怔的不太明白,又笑道:“他们两个自然不会那么下流。洞房之夜,二人正襟危坐。手中各拿一本唐诗,张生吟道‘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崔小姐吟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小慧嘻嘻一笑,“你骗我,我才不信呢!” 辛明从床头拿过一本书,啪的放在桌上,正色道:“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既然你诚心学习,拜我为师,本师就传你无上绝学,接吻全教程,第一,第一步眼睛对视,慢慢贴近嘴唇,直到触碰……” 小慧开始只是笑,后来捂着耳朵,叫道:“不听,不听!”跑出门外,笑道:“你自己和被子亲吧!” 听着小慧脚步声远去,辛明自言自语道:“小妮子春心动了,求知欲这么强,下次得升级教程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到了夏末,暑气渐消。 这一日,赵千户生日,大户人家的家主过生日,自然是大操大办。整个赵家上下大小都动员起来,各处张灯结彩,焕然一新,赵千户大开宴席,共开了几十桌。上房几桌,是整个沙河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县令刘卓,县里的主薄,县尉,有名气的乡绅都来贺寿。院子里摆了几十桌宴请亲戚朋友和前来贺寿的各色人物。内院也摆了十几桌,自家的女眷和贺寿来的女眷均在此处。 一个大戏班子一个在内院摆了一个大台子,唱八仙贺寿,铜锣鼓钺,敲的叮当乱响,台上呼喝,台下喝彩响成一片。一个小戏班子在内室,几个男扮女装的戏子唱的咿咿呀呀,以周夫人为首的一班太太小姐们嗑着瓜子,喝着茶水,唠着家长里短。 在廊下又有一桌偏席,是家里有头脸的仆人都坐此桌。为首的是总管家赵义,总教头曹斌和各处的主管。辛明第一次见到曹斌,曹斌负责训练赵家的家丁,一般都住在庄子上,遇到大事才回县城。曹斌高高瘦瘦,不苟言笑。辛明和他握手,只见他的手厚厚的一层老茧,骨节棱棱,看来真是个练武之人。 酒过三巡,赵义领着众人先到上房给老爷贺寿,再到内室给夫人们敬酒。辛明这次把所有夫人姨娘都看全了。 正室周太太白白胖胖,富贵雍容,慈眉善目,二姨娘神色惶恐,坐立不安,好像做错了事情的使唤丫头,三姨娘文文静静,知书达理,四姨娘见风使舵,不停的找机会奉承太太,却不见太太有什么表示。五姨娘被关了禁闭。六姨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美目摇盼,娇声细语,最吸引男人的眼球。七姨太十八九岁的年纪,年轻美貌,绫罗绸缎,面色忧郁,不爱说话。 敬酒之后,众人散去,各自忙碌,这种聚会的日子,正是仆人最忙碌的时候。账房也不例外,各处送来礼物,分子钱,一一上账。辛明倒不用干活,他看着几名账房先生算账,有些无聊。随意走动,看了一会儿戏,喝了一会儿酒,想着找小慧玩耍,便离开上房,向后院走去。 赵家的仆人都在上房侍候,没排班的也或看戏,或喝酒,后院便静悄悄的。 忽然,前面有一个穿着褐色绸缎上衣,红色百褶裙,头上满是首饰的少妇扶着一个丫环,快步行走。 辛明一怔,这不是三姨太么,丫环是知书,她们两个不在上房喝酒,这是要去哪里? 这时,耳边想起李忠的声音,“小子,想看戏么,远远的跟着她,别被她发现。” 辛明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他远远的跟着,到了三姨太的院子,辛明钻入一丛茂密的花树。只见三姨太进了院子,知书守在院子门口,左右观望,似乎在等什么人。这院落是赵府比较偏僻的地方,平时不会有人路过,这种日子,更是连人影都看不到。 忽然,从一棵树后闪出一个披着大氅,带着帽兜的人,一闪就进了院子,动作非常快,要不是辛明不错眼的盯着,肯定看不到。这人个子很高,动作又这么矫健,几乎可以肯定是个男子。只见知书左右看看,悄悄的关上大门。 这定是在偷情了,只是三姨太一向给辛明知书达理,笃信佛教的感觉,这样的女子也偷情?辛明觉得自己看人的标准要被颠覆了。 李忠冷笑:“赵府这样的事情多了!哼哼,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的。” 辛明回到账房,终于憋不住问李忠,三姨太这相好到底是谁? 李忠却不正面回答,转移话题说道:“小子,我看你天天打熬筋骨,只是法子却不大对啊!” 辛明苦笑,自己前世喜欢健身。前几年在将军村饭都吃不饱,健身就更不用提了。现在餐餐有肉,不愁吃喝,辛明又捡起来自己的爱好,不过是一些基础动作,深蹲,俯卧撑之类的。 “现在放着府中一个高手在身边,你不去请教岂不可惜?只要你露出一点学武的意思,他定然全心全意的教你。”李忠又道。 “你说曹斌,曹教头,他为什么全心全意的教我?”辛明说完,心中猛地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