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机缘巧合下孙筱安与周建华又上了同一所中学,她这才听闻周建华的父亲在城里开了两家中大型服装厂加工公司。 不过周建华的父亲虽然明面上是这两个加工厂的总裁,但是只有周建华一家还有严家人自己知道,他父亲其实也只不过就是一个打工的总裁罢了,一个替严家打工的总裁。 当然这件事情也是后来孙筱安偶然间才得知的。 当年孙筱安的父母那也是不想委屈了女儿,更不想穷了教育,甚至掏空了积蓄也要将孙筱安送进城里的那所比较有名气的学校里读中学。 否则恐怕她也不会和周建华重逢,更不会认识严以墨。 其实,说起来当初最先认识严以墨的还是周建华,只是孙筱安怎么也想不明白,既然这两个人明明相爱,为什么却不告诉她呢? 而且就连严以墨也同周建华似的很有默契的从来没有刻意的表现出他对周建华的感情,这才让她误以为他那些阳光灿烂的笑意其实都是给她的! 最最让她想不通的地方还是校花告白的时候,严以墨其实完全可以回答自己已经心有所属,校花自然知难而退,可是他却搬出了那件久远的约定,还爆出了对方的姓氏。 尤其是在她告诉周建华她喜欢上严以墨的时候,周建华竟然还大方无私的祝福她,一次次的唆使她去严以墨的宿舍楼底下做出很多奇怪的事情,不仅丢了自己的脸,还让严以墨越发的疏远了她。 在这段三个人的感情里,孙筱安如今回想,已经俨然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孙筱安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两步,既甩开了周建华的手,又离她们三人远了几分。 面上依旧是淡然无痕的说道:“严以墨,我不听别人说什么,我就问你……这婚你到底是离还是不离?” 严以墨神色变了又变,一旁的周建华倒是早已经急坏了,一直盯着严以墨,见严以墨一直不表态。 她忍不住竟然低声略带娇嗔的唤了一句:“以墨~” 后者依旧不为所动,周建华是真的急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公然的拉住了严以墨的手。 她不认为在他和孙筱安离婚的这件事情上严以墨还有什么犹豫的理由,毕竟严以墨爱的人是她。 只见严以墨忽然拉起孙筱安的手不由分说的就拉着她回了三楼的卧房。 苗萍和周建华见状也是吃了一惊,随即也急忙跟了上去,只是二人还是慢了一步,只听得房门“咔嚓”一声,便从里边反锁了起来! 届时,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严以墨和孙筱安两个人,门外的苗萍和周建华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如今的门外门里皆各怀心思。 孙筱安被严以墨毫不客气的扔到了床上,后者则居高临下一脸鄙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道:“这里没旁人了,说吧,你到底又要搞什么花样?” 孙筱安愣了愣,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重新直起了身子坐了起来。 然后揉着刚才被严以墨抓过的手腕,那里此刻当真是火辣辣的疼,不得不说,严以墨对她真的是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毕竟不爱。 随即,孙筱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将压在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你爱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却从来没有跟我坦白过,如果你告诉了我,你知道的,如果你说了你另有所爱,我是一定不会嫁给你的。” 这次倒是换做严以墨愣了一瞬,只见他幽幽地说道:“先回答我的问题,又想耍什么花样?千方百计的嫁给我,你现在就拿这副鬼样子面对我? 我是跟你有什么仇吗?还是我们严家欠了你什么? 你嘴里所谓口口声声的瞧不起,可是如果真的瞧不起你,我又怎么可能落得如今这般不得不娶你的地步?” 原来,在严以墨的心里,所谓的瞧得起,就是娶了她,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然是这般好似是莫大的恩赐一般。 听了这番话的孙筱安心又冷了几分,只见她倏然起身,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宾客名单说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瞧得起?我的婚礼,你看看我孙筱安的婚礼上有几个我孙家的亲戚? 就连我爸妈都不能来参加他们女儿的婚礼,到底是为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还是你妈心里不清楚?严以墨,这婚你离或者不离,我都离定了,知道为什么我不在大厅里闹吗? 就是顾及你爷爷,如果说我对你们严家还有什么好感什么顾虑那也是来自于他老人家。 你们仗着他身子不便,什么都瞒着他,告诉他是我们家里的亲戚不肯来参加我的婚礼,怕给我丢脸。 严以墨,你说你妈这么欺骗老人,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严以墨安静的听着孙筱安歇斯底里的控诉。 在他的眼里,此刻的孙筱安就如同是一只满身都长满了尖刺的刺猬,她恨不得把严家的每一个人都刺伤,似乎都不能平息她那满腔的怒火。 许久,孙筱安见严以墨不说话,随即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又说道:“你的问题,我回答了,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的是周建华?” 这次,孙筱安没有再委婉的发问,而是直接爆出了周建华的名字。 不得不说这句话一出来,不管是门内的严以墨亦或者是门外的周建华和苗萍,脸上立刻浮现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严以墨竟然有一瞬间的心虚的反问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我喜欢周建华,她…她可是你的闺蜜…” “你也知道她是我的闺蜜啊?你和她在这张我和你的婚床上做那些恶心事儿的时候,去七星级酒店开房的时候,背着我去国外秘密幽会的时候,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