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情况下皆然,
紫双臂交叠在一起,下巴枕在手臂上。“陈丝雨绝非善类,而夜铭熙去见她,更是奇上加奇。”
一个瞎了眼的女人凭什么手段令男人欣赏呢?光是这一点,紫足以肯定陈丝雨不容觑。
“那么姐想怎么做呢?”容昭心知肚明,紫提及武功的事不会是随口瞎诌。
她莞尔一笑,“想要知道陈丝雨是否等闲之辈,好办!你就出宫一趟,此次任务不得失败。否则,你我就会大祸临头。”
紫说话的眼里充满了浓浓杀意,她只想稳住自己的太子妃之位,至于其他的人能否活下去与她无关。
从开始盛就教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容昭单膝跪在了地上,双手抱拳。“是,奴婢这就去办。”
随着紫扬起手屏退了容昭,她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惬意。
认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妃,她首先要学会明哲保身,再来不该管的闲事儿,不要随意插手。可如今敌人都杀上门来了,叫她如何坐以待毙呢?
那朵纹在身上的血莲并非是她自己想要纹上去的,而是净莲师太赠与她的。
那时候她学艺得精后下山,净莲师太就送了这幅血莲给她。
并扬言,她将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并且号令群雄。这些紫到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可笑之极,事情过去了那么久,若不是在别庄和夜铭熙耳鬓厮磨时,他提起纹身的事,紫还真忘记了。
可她并未坦言这是师父给她纹上去的,只是假装不懂。
京都偏西的别院内,夜铭熙坐在花厅内聆听着陈丝雨抚着古筝。
她纤细的十指在琴弦上来回拨弄着,或挑或压,种种指法透露着她琴艺的高超和卓尔不群的修为。
一曲终了,花厅内传来夜铭熙的掌声。
陈丝雨伸出手在空中摸索了几下,笑逐颜开的向前走去。
夜铭熙起身扶住了她,“别心急,我不就在这里吗?”
“殿下,为何当时要对紫说谎,说我是你救回来的瞎子呢?还有到底要多久,我才能重见光明,当了几年瞎子,有时候我都认为自己真的瞎了。”陈丝雨微微抱怨,却带着轻微的撒娇。
然而眼前的男子并未生气,伸手拥住了她。“傻瓜,成大事必定要牺牲一切。娶了紫就能得到盛的信任。何况那老匹夫诡计多端。若非我肯吃亏要了那只破鞋,你以为我会要夜子墨爱过的女人吗?”
一番话将紫贬的一无是处,陈丝雨听着心里甜滋滋的。
“那殿下何时才能娶我过门呢?”陈丝雨靠在夜铭熙的胸前。
她要这个男人,就算不择手段也要抢过来。
夜铭熙眯起双眸,眼神逐渐变深。部署了三年才将路得到手,为了打击夜子墨他不惜用自己作为代价。甚至连最爱的女子都能藏起来,为的就是要博得盛对他降低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