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制定了完事的五年计划,奈何事情总有蹊跷,就在李吉祥想要骑马去找黄忠的时候,鲁肃和周瑜上门了:“李师在吗?我们有事求教。”
吴凝打开门:“还好你们来得早,要是过了中午,他就出门了。”
李吉祥正在和诸葛瑾在洗马,诸葛英在一边递刷子:“你们来找我干嘛?”
鲁肃委委屈屈的说李师:“李师,那吴夫人说我们家倒卖粮食祸乱江东局势。”
李吉祥没好气的说:“那你们家为什么要顶风作案呢?”
鲁肃焦急的说:“现在江东一地,粮价飙升到了一石万钱,冀州粮食一石不过一千钱,十倍之利,又可收缴各家手中的钱财,如此好事岂能不干?”
李吉祥笑吟吟的点点头:“所言不差,那公瑾你又怎么了?”
周瑜先鞠躬再说:“我是查到了那张肱和孙太守的小舅子吴景在暗中制造假粮票,从库房调粮,孙太守过于相信那张肱,我只敢和伯符说,就被那张肱以私下密谋之罪名给开出来了。”
李吉祥笑吟吟的点头:“你,不亏,现在张肱大权在握,我尚且不敢轻易入局,你被踢出来了也好。”
周瑜和鲁肃惊惶的说:“李师连你都没办法入局吗难不成要看着那张肱和吴景一起把现在的大好局势给搅散了吗?”
李吉祥笑吟吟的说:“正是因为现在局势一片大好,所以咱们都不能多嘴,所谓立功不换将,现在江东局势平稳,一片利好,文台正是洋洋自得的时候,前几日我打击了他想当吴王的心思,其中可见文台已经有点骄傲了,如果这时候我跳出来说张肱要害他,你觉得他会信吗?”
周瑜跟鲁肃默然:“请李师指教。”
李吉祥笑了:“我在等一个问题爆发出来,你们都知道了我那个小舅子吴景跟张肱一起调集粮草的事情了,公瑾你说是伪造的粮票,我告诉你,恐怕是你想错了,我敢说,他们用的肯定都是真的粮票,这次的彻查是查不出来什么的。”
周瑜惊愕的说:”怎么可能?粮票都是孙太守的家人一手制造的,有孙夫人亲自盖章才算数的。”
李吉祥笑了:“如果没有我那个小舅子吴毅我还不敢确定,不过既然有我的小舅子吴景插足其中,公瑾你可记得,文台有个小妾是吴家的吴小妹。”
周瑜瞬间恍然:“您是说?”
李吉祥笑而不语,:“我什么也没说,所谓妇人头发长见识短吴家三姐妹,那位吴小妹最为合适。”
幽幽一叹:“知小义而舍大节,丢西瓜捡芝麻,能为一己之欢而去勾引姐夫,干的出这样的糊涂事难道很不可思议吗?”
周瑜也无话可说了:“那李师,我等应当如何?”
李吉祥摆摆手:“你还去找伯符,别忘了,你跟文台没什么交情,跟伯符就不一样了,那张肱能够对付你难道还能对付的了伯符吗?”
李吉祥唯一沉吟又悚然而惊:“你还真的得看好了伯符,再让人盯着孙家的碧眼儿!我怕。”
周瑜是聪明人,咬牙切齿的说“李师放心,除非是我死了!”
李吉祥笑吟吟的说什么:“死不死的,还没到那个程度,现在江东的情势一片大好,张肱之流不过硕鼠耳,静心等待就是了,他们转移了十万石粮草,不会没有出处的。”
冷笑一声:“等到事情爆发出来了,就是我们的时候了。文台那边有我盯着,不会出大乱子,公瑾和子敬你们俩就要盯着伯符和碧眼儿就好了。”
说完了话,摆摆手让他们离开,李吉祥也把爪黄飞电清理干净了:“走,小鱼儿,去找小叙了。”
轻车熟路下了卧龙岗,一路往南阳而去,两匹好坐骑行了三个时辰,就从襄阳来到了南阳途中还路过了魏延家。
时隔一年,这个憨小子像是出师了,虽然说仍然是举着石锁打熬筋骨,但是也又开始看书了,一个大个子一边一只手举石锁一边还捧着一本书看的摇头晃脑的,李吉祥看的好笑:“文长你干什么呢?”
憨小子吓得一激灵把手里鸭蛋粗的石锁扔了出去,砸断了一棵小树。
李吉祥哈哈大笑:“你那么害怕干嘛?要是你面前有人经过岂不是就让你给砸死了?”
魏延窘迫的说:“李先生,师父说过,为人做事一定要专一,绝不能三心二意,所以我。”
说着话,憨小子的脸红的像块大红布一样
李吉祥摆摆手:“我们要去找你师父,你要不要一起来?”
魏延对鞠了一躬:“对不起,李先生,我每天都要去拜见一次师父的,今天已经去过了再去只恐师父不耐,师父新近有要事缠身,怕是不会见客。”
李吉祥眉毛一挑:“哦~?那我倒要试试看了。”
魏延不说还好,一说李吉祥来了兴致了,上马狠狠地一打马屁股:“驾!”
不消三刻,来到了黄忠家门口,果然是府门紧闭,李吉祥也不客气,下马用脚踢门:“出来出来!黄汉升!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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