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手里轻轻的抛着金瓜锤:“我看你是没吃够苦头吧?要不要我把你的另一边的牙齿也帮你敲下来?”
王越捂着嘴“呜呜”的摇头:“李曦小儿,此仇此恨,我必有一番回报。”
李吉祥眼神一冷,就想要下手杀人,却见何进和曹操朱隽二人说笑着进门来,于是李吉祥只能按捺住杀心,对何进一拱手:“大将军,我有一事相求。”
何进哈哈大笑:“说吧,什么事居然能让你这孤傲冷清的大才子出言相求?”
李吉祥挠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孤傲冷清了,这时候何进看到了李吉祥和王越的不同的惨状,他紧迈几步:“发生什么事了?李曦先生你的头发。”
李吉祥看何进先关心自己的头发而不是去关心更惨一点的王越,就微微笑着说:“我没事,就是头发被这位帝师王越给削去了,我所求之事就是如此,割发如首,我要宰了这个王越。”
何进沉吟了一下:“能不能饶了他?”李吉祥一歪脑袋:“理由?”
何进掰着手指头说:“我请王越来的目的就是想让帝师向天子禀报,而后带你与皇甫将军一起进宫面圣,王越是帝师,可以与天子直接见面,并且能够避开阉党的耳目,你们装扮成护卫,有王越将军掩护,就可以直面天子,到时候李曦先生你多多的替皇甫将军美言几句,替他解脱了麻烦”
李吉祥好奇的看着何进:“我如何面圣?”
何进接着说:“我已经与天子说过了,天子对你这个南方士林魁首也挺感兴趣的,所以明天早上你与我辰时去偃师的内廷常侍府研礼,这样两日后由我带你直接去面圣朝见天子,我本意是让你能在天子面前见见面,留个印象,好为你以后的发展做准备的,只是现在皇甫义真的事情比较严重,就要多麻烦你来想办法了。”
李吉祥心里是拒绝的,不说能够面见灵帝刘宏在现在这个还没有完全倾覆的汉朝是个难得的事情,就是那个皇甫嵩和自己的关系并不怎么样,现在皇甫嵩又得罪了阉党,
李吉祥又得罪了王越,恐怕他贸然的出言为皇甫嵩求功会惹来麻烦的。
李吉祥拉了一下何进的袖子:“大将军,借一步说话。”
何进看看李吉祥再看看躺着不出声的王越,低头侧耳倾听李吉祥说话:“大将军,既然咱们都决定示弱了,不如就跟十常侍们和好了吧?”
何进先是一震,接着就露出了了然的神色,轻轻的点点头:“要如何与阉党和好?”
李吉祥轻轻松松的在何进耳旁说:“皇甫嵩与张让赵忠有隙,不如就弃了皇甫嵩吧。”
何进哈哈的轻声一笑:“吾正有此意,以皇甫义真向赵忠认罪为由请张让赵忠前来一叙如何?”
李吉祥微微的点头:“大将军久历宦海,自然是好计策。”
李吉祥看看躺着不动的王越:“现在的关东士族太嚣张了,我料定我若是出了大将军你的府邸,必然有人在长街之上袭杀于我,大将军你有弓箭不?”
李吉祥与何进慢慢的离开了中堂,转向了后花园里散步,吴凝也收拾了一下东西,跟着李吉祥的身后,几个人都离开了之后,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墙角翻下来,动作轻快的进了中堂,看到躺着不动的王越,人影快步上前,轻声轻语的问道:“王师,怎么样?没事吧?杀掉了那个李曦小儿了吗?”
王越有气无力的说:“史阿啊?,你害死我了,你从袁氏那里到底听说了什么?”
名叫史阿的人影扶起王越“黄典史明明就是说这个李曦就是一个乡间的庄稼汉的,最多就是有一身的蛮力,他的妻妾都是江东的普通富户人家,以王师你的身手,要杀他们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而已。”
王越气急:“那李曦小儿乃是一神射手,他的夫人虽然剑法粗疏,但是力大无穷,若不是那杀猪屠夫来的及时,我险些死于他的手中。”
史阿赶快搂住王越的肩膀:王师你可不能泄气啊,袁氏的人已经允诺了,册封师父你为太尉一职,一定要弄死这个搅乱了袁氏布局的家伙,这次有我和师弟们在,在那李曦小儿离开了大将军府邸的时候咱们趁乱袭杀,乱刀之下,把他就地格杀,师父你也不要当这个没滋没味的帝师了,等到袁氏登基了,你就是新朝的太尉了。
想到了自己当太尉的时候的样子,一嘴没牙的王越也咧嘴笑了起来:“他们要面圣,找到机会我挑唆汉帝斩了他就是了。”
史阿对王越磕了个头:“一切就拜托王师了。”王越挣扎着又躺了下去,史阿则又轻手轻脚的翻上了墙头,一路从房脊上又窜了出去,汉代的大型宫殿都是中央凸起的中脊结构,从两边看,中央的中脊上的人只要伏低身子,一身青灰色的衣帽,不离远了注意看是看不到人的,史阿动作娴熟,快速的从房顶出了大将军府的范围,几个纵跃,冒着差点就摔地上的风险,史阿躲到了大将军府西侧的一家人房顶上,拿着小锤子假装是在修房顶,目光有意无意的盯着大将军府的动静。
而李吉祥则是在后花园里跟何进商量着详细的事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