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气不像文士却有几分与武将相类,此番化妆之后平添了三分书生气。”
李吉祥苦笑不已,这些汉朝人都是什么审美,刚才出门之时,吴凝还想让李吉祥在头上的发绺上插上一朵鲜艳的红花,还是被李吉祥以死相逼之下放弃了,迈过前厅,中堂里的左上首已经坐定一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身高与李吉祥相差不大,一米七的个头,干瘦的体型,颌下一把墨髯,长得极为精神,小眼睛四处踅摸,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东西,一看李吉祥进门了就抬眼皮盯着李吉祥,似乎是在运用气势给李吉祥施压,李吉祥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瞄准了一样的微微侧身
让开了王越的直视的目光然后右手下滑,摸到了自己腰间别的金瓜锤,然后李吉祥对着王越轻蔑的一笑,王越突然起身,腰间的四尺长剑出鞘:“你是何人?竟然擅闯本君的道场?”
李吉祥愕然:“你的道场?这里不是何大将军家的中堂吗?还有你坐的位置不对,那个位置是我的,你的位置在那里”
李吉祥伸手指了指右上首的位置:“你一个区区剑师,就别往文人圈子里挤了,还大言不惭的坐了我的位子。”王越愠怒的说:“你就是那所谓的乱国毒士李曦小儿吧?”
李吉祥把金瓜锤从腰间拔出来,抓在手里死盯着已经拔剑出鞘的王越:“我是叫李曦没错,但是我第一不是什么乱国毒士,第二,谁让你叫我什么小儿了?”
王越一个探步上前,剑光如雪,在李吉祥的头上划过,斩下了几根头发,并且把李吉祥的头上的发攥给削断了,李吉祥的头发披散了下来,一脸白米粉的李吉祥披散着头发对站在自己身前两米远的王越咧嘴一笑,在王越后退之际,反手就把手里的金瓜锤撇了出去,穿过王越辉出的层层剑光,重达三十多斤的短柄生铁金瓜锤狠狠地砸在了王越清瘦的老脸上,原本有条不紊的后退的步伐一滞,王越口吐鲜血,不停的吐着被砸断的牙齿,李吉祥对着他灿烂的一笑:“你是来找我麻烦的吧?”
王越一摸自己嘴里的牙,左脸一侧的牙齿几乎是被李吉祥一锤子砸碎玩了,他愤怒的含糊不清的吼道:“小儿胆敢伤我!”
王越提剑就要来砍杀李吉祥,李吉祥这会儿身无寸铁,只得踢起一个几案砸向王越,而这时候,吴凝提剑冲了上来,这姑娘身高臂长,不跟王越比试剑术,而是用手里的剑不断的去硬拼王越的长剑,一时间居然拼了个不相上下,不过随着王越的不断滑步侧身,渐渐的吴凝就陷入了危局之中,不过李吉祥反而笑了,他拎着自己的金瓜锤对着王越晃了晃,王越心下大震,一个滑步差点就扑到了地上,亏得他技法精深,一晃神就站住了,又是几剑就逼得吴凝开始后退,李吉祥不跟他磨叽,看准了王越的脸,跨步欺近,反手一锤又撇了出去,这回王越有方防范,剑光一转就挂开了砸向他脸的锤子,可是这锤子毕竟有三十斤重,很快的就又落了下来,吴凝见机的快,几剑逼得王越不能逃离,然后就被从空中掉下来的锤子砸了脚。
这下子胜负已分了,
王越愤愤不平的说:“你们耍诈,根本就不是剑术,而是打铁,还有你,居然飞暗器伤人!”
李吉祥看着这个凄惨的家伙:“我好好的来赴宴,你却要来袭杀我,我夫妻二人皆是文弱之人,怎比得你这无文匹夫,说吧,谁让你来杀我的?”
王越一只手捂嘴一只手揉脚:“没有人,我就是在将自身气机与此处的空间相合化作我的道场,你突然冲进来我本能反应而已。”
李吉祥连他的话里的标点符号都不信:“省省吧,你这话骗骗不通武艺的文人墨客还行,我怎么说也是个能拉开两石强弓的弓箭手,说这样的话想骗我,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