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且慢”云舒抓住太子的手腕,阻止他将那杯酒喝下去。
“既然太子殿下要作陪自然是臣妾的荣幸,不过既然是作陪那么是不是得按照我的规矩来呢!”
“不知云妃有何规矩呢!”太子将手中的酒放了下去,饶有兴致地看着云舒。
“不行,我不能过去。”就在离凉亭不愿处云怡婉止住了脚步。
此刻她若是要过去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咬咬牙,恶狠狠地看着云舒,从牙缝里挤出:“待会儿若是发现太子有异常,就将太子抬到我的房间里知道吗?”
“是。”云怡婉的婢女春诗恭敬地硬着。
那小奴才就是她找的,那壶酒里到底有什么春诗比谁都清楚。
与此同时,胡说早已被人打晕抬走扒光了躺在一个房间里。
“我不喜欢喝温的,太子若是要作陪那么就要喝些凉的,不知意下如何?”
“既然云妃有此雅致那么本宫就奉陪到底。”说着就将杯中的温酒一饮而尽。
云舒想要阻止都来不及,想要说出心中猜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暗暗握紧袖中的银针,随时准备着救人。
从太子的表现来看,这酒应该不是他送了,只是无辜替云舒挡灾了。
拿起她还未喝完的凉酒,亲自给太子斟酒,有意地将酒洒到太子的手上。
“对不起,对不起。”
云舒歉疚地拿起绣帕替太子擦干手上的酒,实际上是借此查看太子是否有中毒。
太子眉头皱了一下,马上又换成了温和的模样,大度地说了声:“无妨,本宫自己来就好了。”
接过云舒手中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
“太子仁厚,若非有太子追回灾银解了秦淮百姓的疾苦,恐怕不知还要死多少人,云舒替秦淮百姓谢过太子大恩。”
云舒将酒杯中的温酒倒掉,连饮三杯,也算是为刚才的有心为之自罚。
“云妃客气了,套用一句云妃的话本王不过是做了应尽的职责。”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的,能有这样的太子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我也出来许久了,也该回去了。”云舒想要离开。
“本宫刚来,云妃就急着离去,未免不太好吧!”太子笑笑不语地看着云舒,心底竟有一丝别样的情愫升起,初秋的天有些凉爽,不知怎地他竟有些莫名的燥热。
云舒已有些微醉,脸上多了一丝红晕,加上云舒不像宫中的其他女子一样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没有浓妆艳抹和太子见惯了的恨不得在头上插满各种珍宝的人有着强烈的反差,到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越是看着云舒,身体就越发地热,恨不得将束缚着燥热的衣服脱掉。
“云妃为何在这里独饮呢!在里面不是还有各种美味相伴不是更好。”太子一步步向云舒靠近,眼中闪烁着别样的意味。
云舒知道那是什么,刚才把脉的时候她就知道酒了到底有什么了。
只是不知到底是谁要陷害她和太子,又是怎么知道太子会出现的。
这些云舒来不及考虑,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
看着太子步步紧逼,云舒朝着身后亭子的护栏边挪移着。
“云妃还真是有雅兴啊!真会选地方。”太子将身上的披肩取了下来,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将云舒逼在护栏上。
“其实云妃大可不必如此,本宫可以成全你。”说着一只有力的大手就覆上云舒的腰。
“太子殿下,你误会了,是有人在那壶温酒里动了手脚,我们是被算计了。”
云舒试图推开太子,可是已经近乎失去理智的太子哪里听得进云舒说的话。
就算云舒说的是真的,他也打算将错就错,不是因为云舒有多美,而是因为她是独孤靖泽的女人。
尤其是云舒还帮助独孤靖泽毁了他的计划,如果让人看到云妃设计太子,想要爬上太子的床。
不止云舒会身败名裂,就连独孤靖泽也会很难堪,酒是云舒的,催情药也是在云舒的酒中,中招的也是太子,云舒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独孤靖泽屡次让他受挫,就当是收些利息了。
“太子,不可以。”云舒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太子,眼角氤氲着泪水。
不管是杏儿还是太子的随从都在亭子外伺候着,这里发生的事情没人知道,没有人可以救云舒。
“贱人,胆大包天。敢勾引太子,本宫一定扒了你的皮。”
云怡腕在远处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气的指节嘎嘎作响。
“走,我们过去。”云怡婉想要装着路过,想要去将太子带走,不能让太子中了云舒的魅术。
“你们在干什么?”独孤靖泽先云怡婉一步到了凉亭。
云舒出来的时候他就想跟出来了,无奈被那些前来敬酒的人拦住了脚步。
发现云舒已经出去很久了都没有回来,独孤靖泽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