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知道的我只喜欢跳舞,我真的没想过会有这一天,这段时间我都很慌。”
“那皇上待你如何?”
“皇上对我倒是很好,只是这深宫苦闷,也没有个人能和我说说话,今天能见到姐姐很是开心,以后姐姐能不能多来宫中走动走动。”
“若是有机会我一定多进宫陪你。”云舒不知该如何安慰芷兰,对此她感同身受。
就像她当初不能左右自己的婚姻一样,芷兰也没有办法拒绝皇上的临幸,这后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只要皇上想就可以对她们做任何事。
“姐姐我不能出来太久,我先走了。”
“嗯。”没聊多一会儿芷兰就匆匆离开了,若是让人看见芷兰和云舒在一起不知又会生出什么是非,又会被人怎么编造,毕竟她们现在的身份太敏感了。
一个是皇上的后妃,一个是王爷的侧妃,说不定就会传出芷兰是靖王安插在皇上身边的人,那样对芷兰对靖王府都不算一个好消息。
“皇家,这就是皇家的权利嘛!那我们这些女子又是什么呢!”看着芷兰匆匆离去的背影,云舒百感交集。
不知是为芷兰还是为自己,就算云舒之前没醉现在也醉了。
“杏儿,去给我拿些酒来。”云舒坐在凉亭里,现在的她只希望可以一醉方休,忘却这一切。
不管是皇宫还是靖王府,没走一步都可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步错满盘皆落索,悬崖深处无人知。
皇宫是比王府还要凶险百倍的地方,是每时每刻都会有死亡的地方,在这里就算是打起百分之二百的精神也未必能安保自身的,是真正能诠释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在这里死一个人就和少一个石子一样,没有人会在意,没有人会记得曾经还有那样,那样的一个人存在过。
云舒要在这样的地方一醉方休,但求一醉,一定是疯了。
风轻轻的吹,夜静静的流淌,看着月夜下的人们演绎着自己的夜曲,百花绽放着自己的美丽,树影映衬着湖光的潋滟。
孤亭里云舒一个人在独饮着寂寥,谁能化解她心中的忧愁,那是沉淀了千百年都未曾有解的谜团,谁又能挣脱那宿命呢!
少女不知几多愁,笑颜如花看世间。一入宫门深似海,不到白头誓不归。魂兮归来掩黄土,世上不知有此人。
“酒是个好东西,可是不能让我一醉千年又有何用?不过是一时的自欺欺人罢了。”
云舒并没有喝多少,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对这样的生活厌倦了,心好累,头很痛,可是她身在其中又能怎么办呢!
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要想很多很多,很久很久才能说,生怕出一点的纰漏。
“她不是说自己不胜酒力怎么还会跑到外面自个喝上了,分明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云怡腕在席间发现云舒不见了就出来寻她,她倒要看看在这宫中云舒还怎么逃过她的手心。
先不说她们之间早有嫌隙,今天云舒出尽风头,就连刚才太子也赞美云舒这一下子就打翻了云怡腕的醋坛子。
更何况云舒谁的酒都喝了,唯独没有和她云怡婉的,这口气不吐不快,此仇如何能不报。
“那是谁?”云怡腕站在远处看着凉亭里的云舒突然发现还有人在看着云舒。
“你悄悄过去看看对方是谁,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不一会儿那个被云怡腕支出去的婢女回报说:“禀娘娘那是胡说胡太医。”
“有意思,我若是没记错这胡说太医也是这次在东安巷的主力,孤男寡女,日夜相处,日久生情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云舒我的好妹妹,既然你爱的这么辛苦不如就让姐姐成全你吧!”
胡说所在的位置刚好能看到云舒的侧颜,而胡说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云舒的身上,顿时让云怡婉有了主意。
“你过得不好吗?为什么要一个人出来喝酒呢!”躲在暗处的胡说自语着,他多么想出去带着云舒离开这里。
如果她不是已经嫁人了该多好,伦理道德让胡说不敢将心中的爱慕表达出来,他很想走过去抹除她的忧伤。
今天他也在受赏之列,他很高兴可以来到这个宴会,但是不是因为皇上要赏他,而是因为在这他可以远远地看着云舒。
有些东西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当发现云舒出来了,他便安奈不住地悄悄跟了出来。
“娘娘酒凉了不好,小的特意给您送来了一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个太监将一壶温着的酒端了过来。
杏儿接过他手中的酒,远处的云怡腕嘴角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娘娘,您今晚喝的不少了,再喝就醉了。”杏儿也不知芷兰和云舒说了什么云舒竟然会自己在这里喝起酒来了,她也不敢拦着,但是云舒确实喝的不少了。
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腹,酒不醉人人自醉,压抑了太久只想无所顾忌的释放一回,只是这地方容不下一刻的松懈。
“你别管我,我今晚就想醉一次,你就让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