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兰呢!怎么没有看到她,她跳的那么好怎么会没有呢!”
云舒努力地辨别着这些舞女,她自从选秀结束以后就再也没见过芷兰,她以为可以在这里再见到芷兰,可是事实让她很失望,有点失落。
“怎么你不喜欢她们跳的吗?”独孤靖泽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视着云舒。
先前看她还抻着脖子看的津津有味,之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兴致缺缺的样子了。
有些事不是想掩饰就能掩饰的了的,不自然间流露出来的都是对云舒满满地关心。
虽然独孤靖泽有心想要掩饰自己对云舒的喜爱,减少她的负担,可有些东西不是想掩饰就能掩饰的。
“没,她们跳的很好,很好。”云舒应付着独孤靖泽。
“本宫敬云妃一杯,多谢云妃的药才让本宫逃过一劫。”乾妃娘娘隔空朝着云舒敬酒。
“乾妃娘娘严重了,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云舒不敢怠慢,看到乾妃向自己举杯赶紧站了起来。
“云妃,可是立了大功,不但救了乾妃妹妹还救了京城的百姓,不必谦虚,本宫也替全城的百姓敬你一杯。”
“母后严重了,这都是儿媳该做之事。”云舒谁的面子也不敢拂,接连饮下两杯。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点岐黄之术嘛!”
云怡腕坐在太子身后侧看着云舒很是不愤,什么时候她云怡腕轮到了给别人做陪的地步了。
歧黄之术一直都被人当做是微末方技,为这些大家闺秀所不齿,虽与琴棋书画都算作是中九流,但肯学之者甚少。
云舒因为医术成为今晚的主角,还有一品诰命夫人的身份加持,这让云怡婉很是嫉妒。
尤其是云舒可以与南宫雨飒一左一右地坐在靖王身旁,可是太子没有太子妃,云怡腕便是最大的妃子了,可也只能按照规矩做在身后侧,这就让云怡腕更加地不爽了。
当今皇后与乾妃又给云舒如此礼遇让她气愤到了极点。
“三弟这次可立了大功,这有一半得是云妃的吧!你们这也算是珠联璧合,本宫敬二位英雄一杯。”太子皮笑肉不笑的也举起了酒杯。
“太子抬爱了,臣弟也只是为父皇分忧而已。”云舒刚应付完两位娘娘转身又陪着太子喝了一杯。
“婉婉,今天可是你妹妹的大喜事,你这作为姐姐也该敬一杯不是。”
“殿下说的是,妾身也替妹妹高兴。”
可惜这歧黄之术姐姐从小就不曾接触,闺中友人也不曾有谁染指,否则也可帮衬妹妹一二。
不就是打心底里看不上歧黄之术,告诉我京中的大家闺秀都不会去学这种低劣的技能。
告诉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上不得台面。可若这世间没有医术,没有医者,将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人病无所医,只能忍着痛,在痛苦中死亡;就如同这次的瘟疫,若无医者将是怎样的一片哀鸿遍野,该是怎样的一番尸横遍地,她是否能在这里谈笑风生……
“云舒谢过姐姐,不过妹妹实在是不胜酒力。”云舒扶着头有点摇晃。
“妹妹难道是看不上姐姐敬的酒,到了姐姐这就不胜酒力了。”
云怡婉气的直咬牙,云舒这是故意不给她面子。
“本王替她喝了。”
“这酒是敬云妃的,三弟好酒也不能这般抢酒喝,要喝本宫陪你喝。”太子和靖王举着酒杯,杀气隐藏在四周。
“正因为姐姐是自家人,不会和妹妹计较的不是。”云舒反问着,越发的有些站不稳了。
她也看出云怡腕不是真心想敬她酒,多半是因太子授意的,云怡腕不想敬云舒,云舒又何曾想喝云怡腕敬的酒呢!
“妹妹都这样说了,那姐姐若是再劝倒是姐姐的不是了。”
既然要演姐妹情深,她当然不好继续劝云舒了。
“云舒多谢姐姐体谅。”看着云怡婉吃瘪的样子,云舒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贱内不胜酒力,本王就先带她退下了。”说完独孤靖泽就扶着云舒离开了。
“要不要出去醒醒酒。”云舒本就不善饮酒,这一晚上也着实喝了不少,头确实有点晕。
“那妾身就先出去歇会了。”云舒没有推辞,杏儿扶着她去了偏殿。
“姐姐”
“芷兰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这次见不到你呢!杏儿,你先出去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云舒在这个皇宫中最想见的人就是芷兰,本以为以芷兰的舞艺定会出现在这次的歌舞中。
她找了很久都没有在那群人中看到芷兰的身影,以为这次难得的进宫怕是见不到了,能见到这简直是太惊喜了。
“姐姐,能见到你真好。”
“你这是……”云舒看出了芷兰的装扮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喜欢跳舞的女孩了,这装扮应该是后宫的嫔妃才对,所以才让杏儿出去守着,芷兰也没有带宫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