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足了,也不会再去恨左大友,更不会帮着外人挖自家的墙角,毕竟,一旦认了娘,那他便是名正言顺的左家子了。
“母亲说的是。”
左伯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当初得知名震天下的镇国公是我亲姐时,我可骄傲了!”
左弗心里冷冷一笑。
怕是激动吧?
财帛迷人眼,权利惑人心,换作自己也激动呢!
“都是好孩子。”
刘茹娘笑得很慈祥,“弗儿,别愣着了。娘年纪大了,这一路奔波的,这琼州太阳大,再唠下去,娘就要中暑了。”
“嗳,娘,我们这就回去。”
上了马车,刘茹娘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下贱胚子!”
她骂道:“脸皮端得不是一般厚!老婆子修炼了几十年的水磨工夫,差点都要破功了!”
“噗!”
左弗忍不住笑了,“娘,您刚刚那样子,我还以为你真认下这儿子了呢!”
“呸!”
刘茹娘道:“要真你爹的种,娘高兴还来不及!总算死后有脸面去见左家列祖列宗了!可这个小子十有八九不是你爹的种,我怎么能真高兴?”
左弗心中一凛,道:“娘,爹跟你说了什么?”
“你爹能说什么?”
刘茹娘道:“他那脾气你还不知道?既然认了这孩子,便打死也不会说的。不过他那人脑子不好,给我盘问了几回,前后都有出入,所以我觉着这小子十有八九不是你爹的!别人造孽,你爹这是给人背锅呢!”
左弗有点困惑地道:“那爹会给谁背锅?”
她歪了歪脖子,道:“总不会是先帝的种吧……不对啊,这不可能啊,这信不似作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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