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伯爷,你能说点其他的吗?你是不是觉得戏弄我很好玩?”
左弗放下酒盏,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嫁人。就我这性子,有几个婆家受得了?有几个男子受得了?我也不想去受那气。人生苦短,我死过一回的人了,就想过得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哪个也不能让我委屈,我这话够明白了吧?”
“嫁人就不能随心所欲了?”
孙训珽觉得自己大脑有点短路。
这嫁自己,家里那个老虞婆难道还敢给她气受?没了婆婆在上面刁难,进去就当家做主,这不是随心所欲是什么?
“呵,你想得挺好,恐怕到时就身不由已了。”
想了半晌也没想通,索性也不想了。只给左弗分析起利弊来。
“你可以不在乎自己,难道还能不在乎你父母?你左家?有句话叫作,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桀骜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到时你又该如何呢?”
“好吧。”
左弗摸了摸鼻子,“其实我说这么多,就是不想嫁你。”
握着酒盏的手一下收紧,如雕刻般的脸上浮出了一丝冷意,“你说什么?”
“你个风流公子,我承受不起。”
左弗喝了一口酒,避开孙训珽那吃人的目光,低低道:“若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女子嫁人不过是跳火炕罢了……这人生苦短,干嘛要让自己不痛快呢?这世上的男子多风流,我偏偏是个小心眼,醋缸子,所以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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