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仗着身上之人,他并没有逃。反而是纠集了一群无赖混混在此等候左弗。见人来了,便是上前连连作揖,“不知县太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既东家知道我要来,便知本官要来做什么吗?”
“知道,知道。”
谭司道笑着道:“只是常州不收商税已近百年,大人随随便便打破前任留下的规矩怕是不妥贴吧。”
“谭兄,快救我!这,这女人疯了,疯了,她,她就是个疯子,疯子!”
单罗春疯狂大叫,“她还抢了我的店铺,这哪里是官?!这是土匪啊!”
“呱噪。”
左弗轻轻吐出两字,李想立刻就是一个大耳光过去,然后掏出匕首便将单罗春的衣袍割断,拉下一块布便是赛进他嘴中。
谭司道冷了脸,“县太爷这是何意?单老弟最是良善,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不交商税,我看也没什么误会的。”
左弗居呵呵一笑,“闲话少叙,本官就问大东家一句,今个儿你交税么?你家欠得不多,也就七八万两,交了吧,大家都痛快。”
“你做梦!”
谭司道骂了起来,“给脸不要脸,还真把自己当个货色了?!我看你今日能耐我何!”
“小子反了你!”
李想一个箭步上前,刚抬手却下意识一个躲闪,只见一个露着上身,手臂上还纹了纹身的壮汉扑了过来,若不是他平日训练有素,没准就给扑到了。
李想大为光火,“好哇!这是要造反吗?!兄弟们,都给我上!今天哪个敢抵抗,便打哪个!打死勿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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