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亲自出马,为小猪同学挑选礼物去。”
朱翊镠笑了,竖起大拇指:“老张这回够意思!”
喊了两名锦衣卫暗中保护。
张静修带着朱翊镠出门,直奔珠市口东街上的一个花市。
当然没有买簪子,而是选了一盆七里香。
朱翊镠起初还不满意,因为这盆花只花了一锭银子。这家伙以为便宜没好货,抱怨道:“这玩意儿能哄好秦雯雯吗?”
“哄不好找我。”张静修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膛保证。
其实,这事还哪用保证啊?
本来秦雯雯哭泣也不是因为生气,多半是因为哭笑不得。
况且,以朱翊镠这家伙往常的性子,不怒斥她几句甚至大打出手,就已经是格外开恩。
若秦雯雯得知还会低头认错,买礼物哄她,那她不开心到哭?别说送一盆价值还过得去有品位的七里香,就是送一株小草,秦雯雯也会喜极而泣啊!
朱翊镠信了。
是的,自蕲州一行后,他对张静修的信任,无形中又提升了一个大大的档次。
朱翊镠捧着一盆七里香,忽然又问:“老张,你告诉我会死啊,到底什么叫‘被窝里打勤劳’嘛?”
我去,还过不去了是吧?
“我可警告你,礼物帮你挑好了,可别回去又问雯雯这个傻不拉几的问题。”
“那你现在告诉我,不就不问了吗?”
“不用问,不用教,等你下面长毛了,自然会明白。”
“啥?哪儿长毛?”
“……”张静修白了一眼,没法儿交流,厉声警告道:“这个问题到此为止,OK?”
“噢,噢,噢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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