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纷纷前来武昌打探,这才有了你口中的那个浑人干的浑事。”
“哦,明白了,那浑人是故意让衙门抓进监牢里,然后去打探何狂人的消息,对吗?”先头那人终于明白过来似的。
“对了,就是这样的。”
“可是,他为何一定要找那样的噱头吗?听着多浑多离经叛道!”
“嘿嘿,这不正是他们新主张的体现吗?为何都叫他何狂人?不就是因为他标新立异、异于常人吗?若思想正常,像我们一样,逛个窑子闷在肚里生怕被人知道,那就不叫狂人了。”
“是也!此人大名如雷贯耳,在下也听说了,可亦有不少人叫他何圣人的!”
“确实,毕竟圣人与狂人,本在一念之间嘛。就像天才与傻子一样,其实只是一个问题的两面。”
“……”
“……”
听话这番议论,张静修心下已了然,果然猜得没错,这些人口中议论的“何狂人”定是何心隐无疑。
这几年,何心隐确实是在湖广一带讲学时间较长。
只是……张静修思绪飞驰,难道决心摧毁私立书院、暗中缉捕何心隐,父亲依然在暗中进行着,而并没有听自己的谏言?
可父亲分明答应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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