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的瞧着年轻点的妇人打算扶起来那位老婆婆,却不想反倒被地上的人,拽了下去,上面的人看着心中徒添伤悲,两眼灰蒙蒙,温热的泪滚烫的从脸颊上滑落。
地上的那位老婆婆竟是个瘸了腿的,连着走路都费力气的,怎么会趟这趟浑水!
魏源身边的人过来递给青儿一封书信,上面详细的写着锦雀楼和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暗地里买来的消息,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计划好的,等回了县城,定要那楚家好看!
华徵这般想着,把信件藏在怀中,等着李老断案。
据说这李老在镇子里当年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如今能给季家断案,这可是给的脸面,自然不能让他季家人给打了。
底下的人拦着,不让再扶起下面瘫坐的老婆婆,李老拿着拐杖使劲的敲了敲地面,说道:“现在大家也瞧见了,这老婆婆也不知何意,咱们也断断不能从这人嘴里知晓些消息,便把刚才那泼辣婆子带上来仔细盘问一番,也好平了此事。”
魏源在一旁对着华徵挤眉弄眼的,也不晓得那小子存的什么心思,跟一旁的杨三呆头呆脑的样子,实在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在还有个卫津能抵挡那些个妖魔鬼怪。
华徵叫人换了卫津上前来,吩咐青儿叫他去把刚才那泼辣婆子带到外院的前厅来,又命人出去探寻昨天夜里桥下经过的路人,但凡有个蛛丝马迹的,全都实诚的脱出口来。
满院子的人都是等着看季家笑话的,如今李老出来说个三六九也不能说偏袒,照实说证据只单单凭着一封书信是在难以服众,更何况全都是有备而来的人,哪能如此简单?
卫津匆匆从外院经过,却未曾带回人来,附耳说与季华徵听,直说那泼辣婆娘满口胡话,死活不说,现在上外院厅堂,怕外人说闲话,说成屈打成招。
“不妨事,你尽管带人上来,由李老和二伯母做主,单单就凭她一人,你还怕他说出花来?”
华徵神色淡定,无丝毫的慌乱,卫津见此也晓得这是主子自己已经有了主意,便推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吩咐叫人把那婆娘带上来。
“你们季家好大的能耐,难不成把这镇子当成是你家的,就算你们如何鞭笞,也休让老婆子我说出一句污蔑他人的话来。”
人还没到,这声音道是传的沸沸扬扬的,四下的人左右交谈,甚是热闹。
李老气冲冲的直接从椅子上起身,说道:“那老婆子如此年迈,你们季家竟然”
如此颠倒黑白,难不成这李老也是个中饱私囊的酒肉脑袋?
季华徵不由笑出了声,只道别是平白无故的冤枉了好人,叫人仔细安排了二牛的身后事,留下几个丫鬟照顾着地上的瘸腿老妇,直接走了。
二伯母也不晓得华徵这边是怎么个意思,但总不好说些什么,跟着李老赔笑脸,留下他来吃了顿饭,命人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