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天也头痛这事,镇远候的公子,要拜师,也该拜翰林的大学士,怎么拜到他的门下?
白如月见父亲一脸为难的样子,“怎么了?阿爹不愿意?”
白振天摊摊手道:“觉得压力有些大,怕教不好,耽误了孩子。京城多少有识之士?我一个春闱都不曾下过场的人,去教候府的公子们,心里有些不踏实。”
白如月安慰道:“阿爹放宽心吧,知县伯伯既然请你,定是觉得阿爹的学识教导他家公子有益,要不然,也不会做这个决定。”
白振天重重的叹口气,身子往椅子上靠了靠,看看天花板,转头看向女儿,“我担心志安兄想帮我,所以请我做府里的先生。若是这样,我就很愧疚了。”
白如月想了想,摇摇头,“应该不会,知县大伯是深明大义的人。不会为了帮助阿爹,而让阿爹做孩子的先生。定是阿爹的才学让知县大伯佩服,他才会请阿爹的。
阿爹想想,以镇远候府在京城的显贵,知县伯伯要帮咱们,多的是机会,犯不着用请阿爹做先生这一条。
阿爹就放宽心,不要拂了知县伯伯的一片心,我对阿爹充满信心,阿爹好好准备准备,做个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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