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维栋一听,刚提起来的怒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瞪大眼睛,愤怒的瞪着红锦:“好一个胆大包大的丫鬟,居然敢给本将军下毒,快交出解药。”
封维栋身后的几位将军,见封维栋手掌受伤,中了剧毒,个个面目狰狞,怒吼着朝红锦挥拳:“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看本将军怎么教训你。”
红锦仍然不躲,只是抬手一挡,只见那名将军疼的惨叫一声,朝后退了几步,拳头出现细密的血洞。
众位将军见状,终于看清楚,原来是被红锦手上的手套所伤,脸色大变,怒瞪红锦,让她交出解药。
红锦眉眼一挑,冷声道:“此毒是我家王妃所配,这个世上,只有我家王妃才能解除此毒。很不凑巧,王妃现在正给王爷解毒,顾不上诸位将军。”
封维栋和那将军一听,脸色一变再变,双眼被血色充满,恨不得一掌劈死红锦,朝内殿闯去。
红锦再度拦在封维栋和众位将军的面前,警告道:“这是九王爷和王妃的寝宫,封大将胆敢闯宫,是想以下犯上?”
“哼,这是在西贡,不是在帝都。”封维栋冷冷一哼,“来人,此婢女胆大妄为,胆敢行刺本将军,将她抓下去,乱棍打死。”
语罢,朝内殿闯去。
“本王妃的人,谁敢动她一根头发试试。”蓦地,一道森冷霸气的声音自殿内传来,威严,霸气,不可一世。
众将军一惊,纷纷朝殿内看去,只见一袭身着白色衣裙,冷若冰霜,纤尘不染,宛如仙子的女子,不焦不躁的从殿内走了出来,眉宇间透着让人敬而畏之的冷漠,骨子里透着狂傲与威严,竟让众人大为一惊。
封维栋是第一次看到傲君,以往在帝都只在传闻中听闻,傲君这个女人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骨子里透着大家闺秀没有的气魄和傲气。
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她哪像个纤柔的女子,那股气压全场的气势和眉宇间的傲气,倒像是征战沙场的女将军,霸气桀骜。
“九王妃。”眯着克制住怒气的双眼,封维栋凝着傲君,怒道:“素来听闻九王妃嚣张狂傲,气魄斐然,连带着身边的下人,也都目中无人,嚣张至极,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他说的咬牙切齿,那眼神,恨不得要把傲君生吞了。
傲君朝红锦挥了下手,红锦立时退到一旁。她走到大殿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接过素问递上来的茶,不疾不缓的饮了起来。
封维栋和几位将军的脸比吃了恶人的苍蝇还要难看,身为将军的他们,虽在边关镇守,可也是万兵拥戴,何曾受到这种轻慢和侮辱,且还是一个女子。
“九王妃,你的婢女胆敢给大将军下毒,如不交出解药,本将军论以刺客之名先杀了她,再……”那将军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封维栋抬手打断,只好怒哼一声闭嘴。
傲君怡然的品着点心,饮着茶水,连个正眼都没几给封维栋和几位将军。
封维栋怒意滔天,可在此时却又不敢发,一来是怕毒性攻心,二来是没拿到解药,“本将军是个粗人,不拘泥那些虚的小节,自然也不会和一个小丫头计较。还希望九王妃,能够拿出解药,早日解除本将军所中之毒,以免耽误了前线战事。”
听了封维栋这话,傲君放下手中的茶盏,这才把目光落在封维栋那张气的铁青的老脸上,巧妙的避过这个问题道:“封大将军数月来连战不休,可谓劳苦功高。眼看着离皇上给的期限越来越近。封大将军莫不是因为迟迟攻不下西滇,无法向皇上交差,才来见九王爷出谋划策?”
见傲君避重就轻,封维栋只觉得心里烧着一把火,快要引爆他,眼中是火星四射,气息粗重的瞪着傲君:“九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
傲君秀眉一挑,“封大将军,以为本王妃是何意思?”
封维栋没想到傲君这么不实抬举,“九王妃,如果,你再不交出解药,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这西贡只要他一句话,就能会沦陷,也只要他一个命令,就能成为他的地盘,傲君一个黄毛丫头,也敢胆大妄为的和他斗。
“哼,死到临头,还敢嚣张。抓住她,不信她不交出解药。”那位中毒的将军,怒吼一声,朝傲君出手。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傲君,就看到一个东西飞了出去,空中划过一抹殷红,血水四溅。
“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的生物,正是一条被砍断的手臂。
红锦速度极快的收回软剑,缠回腰间,立于傲君的身侧,面色平静,仿佛刚才出手的不是她,那速度,那动作一气合成,只能用一个词形容“漂亮”
封维栋和诸位将军看到这一幕,都怔的不敢相信,哪曾想到一个女子的丫鬟,竟如此大胆残忍。
被砍去手臂的将军,看着地上的手臂和自己喷血的肩膀时,才感到剧大的疼痛和愤恨,凶神恶煞的朝傲君扑来:“你这个歹毒的贱人,敢砍老子的胳膊,老子杀了你。”
傲君秀眉一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