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冷气,一边强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
塔拉都快被自己的愧疚淹没了。而且她并没有尝到,一小小口也没有,这让她稍微又有难么一点点,当然只有一点点,不,什么一点点,完全没有……
呜……
塔拉干脆利索的把这点乱七八糟的鬼东西踹出了脑海,脑内的小人还跳上去踩了两脚,以示她不可动摇的坚定决心。
吸了口气,分成一段一段的慢慢吐出来,塔拉总群觉得自己平静了一些。真实的平静,不是她之前的装模作样。
“让我看看。”她摁着彼得后脖颈,把人向着自己的方向压下来,“你凑过来一点儿,我要看得仔细一些。”
这个姿势让彼得迅速回忆起了不久前同样的某人的同样的动作,控制不住的就是一个激灵,身体先于大脑的闹起了微妙的抵触情绪。
“彼得,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发誓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塔拉的语气郑重,又掺了丝可怜巴巴的情绪,听的人想揉揉她的头,或是把人抱着啃两口。
于是那点子微不足道的抵触情绪就这么拍拍屁股烟消云散了,留下彼得配合的压低身子,嗅着女孩身上独有的气味离自己越来越近。
那一片看着有些红肿,细小的出血点藏在薄薄的皮肤下面,中心的位置隐隐有些发紫。这痕迹说是个激烈的吻痕都牵强,恐怕要到一些有着特殊爱好的人身上才有可能找到相似的印痕。
而且她把毒液沾上去了。
这说起来糟糕,又似乎不是很糟糕,但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被归类到无伤大雅里去的。
彼得那一声喊很及时,他但凡再稍微晚上一秒两秒的,塔拉那两颗尖尖的毒牙可就要刺穿他的皮肤了。那可就不会是现在这么“平淡”的模样了。
赤背蜘蛛毒的天下闻名的,更不要说这只还货真价实的成了精。先前正面刚哈利身体里的诅咒她都只敢用那么米粒大的一滴,眼下彼得单纯只是觉得刺痛那都是因为他体质异于常人。
破了皮理所当然杀伤力更大写,但没破皮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成了精的蜘蛛不在乎这个,他们的毒早就不单单被这个条件所限制了。
然而这只蜘蛛精很显然需要好好在乎一下这个问题。
命题很简单:论我应当如何破解我下的毒。
没有蜘蛛会费劲心思想着去破解自己的毒的。开玩笑了,我自己的毒我虚什么?我研究这没用的干嘛?
可惜残酷的现实告诉我们,这有用,这简直太有用了,尤其当你的配偶扛不住你的毒的时候。
用嘴吸毒这种电视剧里傻白甜女主的常见做法是不可取的,毒要是真能这么无公害无污染不反噬的被你轻轻松松吸出来,它不要面子的吗?
心疼的轻轻碰了一下红肿的部分,感受到手下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颤,塔拉只想回到十分钟前亲手把自己那颗罪恶的头扯开,最好再配合一个手刀,一了百了。
彼得捏住女朋友的手腕,轻柔摩挲着她总泛着凉意的皮肤,语气听着像是就差拍着胸口保证了:“别担心,塔拉,以我的恢复速度,不用过很久就会好的,你不是知道的吗?”他挤挤眼睛。
天真。对自己这个品种的毒性,塔拉这点基础的自信还是有的。就连那些没成精的普通小家伙们都能造成幼儿的死亡,她堂堂一名正统的蜘蛛精……
塔拉及时收住了自己莫名其妙出现的种族自尊心,对着男朋友红艳艳的脖子直想叹气。
于是蜘蛛精小姐怀抱着虔诚的心态打开了搜索网页。
啊,说要冰敷呢。
以她的毒性,普通的冰敷应该没什么用吧,也不知道现在去南极搬块冰来不来得及?
不,等等,就算是南极的冰也只是冰而已,所以其实她当下要做的是把彼得直接打包扔去南极?
“彼得,你说斯塔克先生会有,唔,冷冻枪吗?就是可以局部降温、冰冻之类的东西。”塔拉看着男朋友没有恶化,但也没什么好转倾向的脖子,提出了她目前所知最靠谱的解决方法。
彼得茫然了几秒,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惊恐起来:“我假设你并不是要用在我的脖子上?!”
塔拉的回答是默默举起手机,亮出了屏幕上白底黑字的“医嘱”:“你看,这是科学的处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