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其中便有定国公府的二公子宋钰谨。
顺和帝对宋三姑娘有些关注,潋之看上的姑娘,他肯定会注意些,何况还是定国公府一家子里的。
顺和帝抬头看了眼宋钰谨,嗯,相貌周正清隽,还是宋三姑娘的嫡亲兄长。
加之宋三姑娘那三瓶养生丸的恩情,顺和帝就把宋钰谨指为榜眼了。
探花是个二十六岁的男子,名邢敬,苏州人士。
剩余二甲三甲进士也很快钦点好,之后就由着宫中侍卫出宫报喜。
等待三位一甲进士游完街后还有一系列的事儿要做。
外面的人已经等到晌午,姝姝她们还点了几个菜和一壶果酒,正说着话,外面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姝姝她们起身来到窗牖前,就见远处有官员捧着圣旨敲锣开道,官兵拥簇着骑着高头大马的三人朝着这边走来。
方珠珠忍不住尖叫一声,抱住姝姝手臂晃了晃,“姝姝,是你二哥!你二哥中了榜眼!”
状元榜眼探花身上所插的金花有些区别,所以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是我二哥。”姝姝也忍不住笑盈盈的握住窗牖边的木沿,等到宋钰谨骑着马走近,她伸出手臂使劲晃了晃,笑的眉眼弯弯,“二哥!”
一时之间,马匹上的三人都朝着阁楼窗牖望了过去。
走在最前首的则是秦宴堂,他抬头望过去,目光所及是那个半年前帮她解围的少女。
如同芙蓉出水,眉眼弯弯,举着手臂挥动着,衣袖松松垮垮堆在手肘间,露出一些手腕,纤细的手腕莹白如玉,手腕上带着的一抹黑色手环,更是衬的那手腕雪白。
秦宴堂的目光牢牢锁在少女身上。
直至走过那段路,他才收回目光,目视前方,心中所想所求皆是与那少女有关。
宋钰谨也瞧见姝姝,他面上露出几分笑,更惹得周遭的姑娘妇人们连声尖叫。
还有些姑娘把手中的鲜花都朝着他投掷过去,宋钰谨无奈的不得了。
惹得姝姝也娇笑出声,她心中是掩不住的欢喜,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她都想抱着好友尖叫两声转上两圈了。
等到状元游街过去,大家才都慢慢散了。
姝姝极高兴,跟着两位好友吃过饭食,也过去了德善堂一趟。
实际不止姝姝来看状元游街,国公府的姑娘们都有出来观状元游街。
宋凝君也出来观状元游街,不过她是待在人群里,看见为首的状元郎时,她整个人震了下。
这就是状元郎?同当初她梦中被同福客栈羞辱的少年郎一模一样。
原来她被抢走的是这样的一场机缘?
宋凝君思及此事,越发憎恨姝姝,如果没有她,自己还是国公府最宠爱的二姑娘,她会帮了状元郎,夫婿亦可由着自己挑选,而不是落到这般地步。
宋凝君看着状元郎骑着高头大马慢慢离开,她遮上帷帽,很快隐没在人群中,如今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姝姝知道二哥晚上还要参加琼林宴,怕会很晚归家。
她就过去德善堂帮着病人诊脉。
申时的时候,周子鹟身边的小山过来寻姝姝,说是老爷子请她过去坐坐。
姝姝得了周子鹟一套掌法,自觉把老爷子当成她半个师父,自然是跟着小山过去了老爷子哪儿一趟。
其实老爷子也没啥事儿,他就是想姝姝陪陪他,之前也没觉得多孤寂,潋之过来他还嫌烦。
但不知怎么就喜欢姝姝陪着他,只是陪着他说说话吃吃饭他就很高兴的。
周子鹟实在找不到理由,指了指花架上一盆黄了一片叶子的春兰,“姝姝快来帮我瞧瞧这盆春兰,叶子都黄了片。”
“爷爷。”姝姝无奈,“今儿太阳烈,是不是晒的时间有些久,撒些水放在阴凉些的位置看看。”
周老爷子痴爱花草,怎么可能不会料理花草,姝姝晓得他老人家应该只是想要人陪陪。
两人围着盆花草说了会儿,小山很快把晚饭准备好,姝姝留在老爷子这边用晚饭。
还是坐在院子里吃的,敞天露地,伴随花草的想起,虫儿的鸣叫,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吃饭时,周老爷子瞧见姝姝手腕上的手环,心中一惊,问道:“姝姝,你手腕上的可是潋之给你的?”
提起这个,姝姝含混其词的嗯了声,脸上愤愤却两颊臊红,不敢去看老爷子。
见姝姝这幅模样,老爷子心里咯噔声,潋之那孩子不会前儿夜里离京前跑去人姑娘闺房把东西送去的吧?
老爷子暗暗叹口气,都不知该说这徒儿什么了,性子古怪冷漠。
偏生看中姝姝,还趁着离京前夜把这东西绑在姝姝手腕上,这牌子他可知是何物。
蜀王那里有块大的腰牌,和姝姝这块小巧的是同材质雕刻而成,模样也是一样,可调遣蜀王亲兵,府中暗卫,加上潋在武林之中也有不凡地位,这牌子不管是蜀王的人还是武林中人,见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