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愤怒的表情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拧着眉头,想着储君那句话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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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让他这么做的。”阮棠坦然的道。
自来都被她气笑了,发出灵魂拷问:“你又作什么幺蛾子,总不能是在这里住上瘾了吧,我老子说我作妖,和你一比简直不值一提,路轻棠你这个疯子!”
阮棠理直气壮的反问:“为什么不能是住上瘾了呢,你看这个环境,一居室,有高层大窗海景房,还有免费伙食供应,我每天在这里看看书一天的休闲时光就过去了,有什么不好呢?”
她说着,还一本正经的拉上自来往窗边走,指了指远处的小湖,证明自己没说谎。
“这充其量就是和河景房!”
自来下意识的来了这么一句,随后才发现话题都被带歪了,又转回来:“你别和我插科打诨,到底又想作什么妖,实话实话。”
阮棠:“当然了,我想作什么怎么会瞒着你呢,甚至于我还需要你的帮忙呢。”
她笑眯眯的道,然后在自来狐疑的眼神中将人拉过来,附耳低声,“你只有一个任务,无论以什么方式,让卫斯裴知道我在这里。”
自来霍然站直身体,神情不明,有点气恼又有点欣赏的意思在其中,半晌后他才说出一句:“你可真是个疯子。”
“看来你已经猜到我想要做什么了。”阮棠弯了弯唇,颇为愉悦的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感慨道:“不愧是我的自来,果然是冰雪聪明。”
“甜言蜜语信口拈来,你若是个男人,只怕我那老爹论起风流都不是你的对手。”自来哼笑一声,但是看他那神态,明显也是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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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最近在搞什么飞机?”
在给四哥搜集的古玩又一次被自来截胡后,五殿下斯裴终于忍不住发出疑问,“他不是和他三哥彻底闹翻了吗,怎么又突然往我这发起疯来了?”
“他就是一条疯狗,你管他为什么,不理就是了。”斯致看了一眼五弟疑惑的面孔,眼眸微动,却压下了他的疑问,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君主有意将为联邦大会提前做准备的练兵事宜交到你的手上,你怎么想?”
斯裴撇了撇嘴,“没什么想法。你知道的,我对这些并没有兴趣,比起练兵,我更想利用这珍贵的时间去挖掘一些乐子,对了四哥我最近给你找古玩的时候,收了一把连环锁……”
因着受四哥影响,斯裴对古玩也颇有兴趣,只是没那么痴迷,比如这令他感兴趣的连环锁,并非是因为他本身的身价与时代沉淀的底蕴,而是因为他解不开!
有挑战性,才有意思。
不过他这边还没讲完这连环锁,就被斯致的心腹江涉所打断。
“什么事?”四殿下看了一眼江涉急匆匆的步伐,问道。
江主任上前,附耳低声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什么,斯裴并不感兴趣,隐约听到“安国……施压……外交部……”这些不连贯的词汇,随即便没什么兴趣的移开了视线。
不过显然,在江涉说完之后,斯致的表情便冷了下来。
“大事?”斯裴关心的问了一句他四哥。
“不是什么大事。”四殿下抬眼看了看弟弟,道:“我先处理完这点小事,回来再和你细说阅兵事宜。”
又是阅兵。
提起正事,斯裴的表情立刻苦起来了。
好在他三哥已经走了。
更妙的是,这边人刚走,他就得到了好消息:“五爷,我们找到了连环锁第一把密钥的线索!”
斯裴立刻将大事抛之脑后,他翘着二郎腿,拨通对面的电话,开门见山的问:“哪儿呢?”
“据说是六殿下买下来,送给了路轻棠。”
在路轻棠那里?
五殿下握着手机的手一顿,随即笑了出来,“还真是缘分,行,帮我查查她的行程,我亲自去谈。”
对面犹豫了一下,低声说:“路轻棠被关起来了……”
“什么?!”五殿下还真是头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中闪过自来的发难、和四哥的避之不提,内心顿时升腾起不祥的预感。
心腹将调查结果递上来的时候,还不忘评价两句:“殿下,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是四殿下既然吩咐下去将这事瞒着您,那么能够瞒天过海将信息传递到您耳朵里的人,必然是不怀好意。”
“我知道,告诉我消息的人是珍宝阁的老板,大概率是老六的人,那边早就挖下坑等我跳了。”斯裴笑了一声,眼眸一片清明,却没有说处理方式,而是转而问他:“果然是我四哥做的?”
心腹叹了口气:“对,就是以山河印发难的,现在是几方博弈,听说连外交部都下场了。”
斯裴回忆起江主任的汇报,当时果然是说的路轻棠,四哥显然打算一瞒到底,所以江涉才会避着他。对于这点五殿下的接受能力倒是良好。
他知道四哥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