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
虽然没有感情和家庭,但她并不觉得遗憾。
直到后来无意邂逅戈渊……
那时候是春天,乍暖还寒的时候,因为她带病坚持上课,不想耽误了高三学生的进度,原本只是咳嗽两下的感冒越来越严重,高烧到39度。
因为头脑昏沉沉的起不了床,她不得不跟学校请假休息一天。后来实在撑不下去,身体一阵热冒汗一阵冷得发抖,她觉得必须得去医院了,就强撑着起了床。
说单身有什么不好,也许就是在生病的时候,没有一个可以理直气壮麻烦的对象。
她性子要强不爱给人添麻烦,叫朋友,人家都要上课或者上班,她自己都不愿意耽误了学生的课业,更不可能再叫一个朋友出来,打乱学生的复习计划。
叫家人……那时候,她又有什么家人可以依靠呢?根本没有。
她强撑着走到街边,打车去了最近的医院,一进医院就昏倒在护士面前,直接被推去急诊。
挂上水之后,她恢复了清醒,谢过护士之后之后扶着吊瓶去交费,就是在这个时候,在楼梯转角碰上了戈渊。
她不知道戈渊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但他却对她伸出了援助之手,替她排队交了费,又给她买了一罐子温热的小米粥送到病床前,临走之前礼貌地要了她的联系方式。
之后,他们时不时的联系,不算熟悉,却也不那么陌生。
再之后,她学校里出事了。
她利用晚自习时间无偿辅导两名数学偏科的学生,地点就在学校的办公室里,大庭广众之下,人来人往都能看到三人一个教两个学。
可因为其中一个男生给她写了一封情书被家长发现,家长闹到学校里来,蛮横不讲理的对她动手打骂不说,还非要让学校开除她。
甚至放话说要闹到教育局去,说她一个到了这年纪还不结婚的老女人在学校里,对所有的年轻男学生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可笑又无知。
然而为了息事宁人,学校决定开除她给家长一个说法,好像她不结婚就真的罪恶滔天,是家长口中那种畜生。
她心灰意冷,也不愿意再在这个学校呆下去,但她不愿意带着一身黑水走。
她找到学校监控室的视频资料,用不多的存款请了一个律师,直接把学校和学校家长都告上了法庭,为了自己的名声死不退让。
只可惜,她个人的力量太过微弱,在有些强权面前,无异于以卵击石。
困难重重之中,她以为自己必须要这么认命了,竟然是戈渊出现在她面前,强势无比地带着他强大专业的精英律师团,将她保护得密不透风,轻松打赢了那一场官司。
她离开了那个学校,但却是以清清白白的姿态离开的。
她很感谢戈渊,他却说就当是迟来的赔罪。
可她知道,他有什么罪呢?除了那一个肆意的亲吻,他的确算是轻薄了她,其他的……他甚至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再然后,戈渊问她可不可以在一起,说他想要一个温柔娴静的妻子照顾起居,说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就是搭伙过日子,也不讲究轰轰烈烈的情情爱爱,有个老来伴什么的就好……她就答应了。
两个人先是相处了几年,接着顺顺利利的、平平淡淡的就结婚了。
她和戈渊之间的相处一直是淡淡的,他对她很敬重有礼,而她也努力做到温柔却不干涉他的生活,怕给他添麻烦……只有每周一次的夜晚,她和他之间才算是有点亲密的样子。
那时候他会发了狠一般地要她,就像是撕下君子面孔的野兽,就算她哭着求他也不停下……
男人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肌肤上,犹如烈火一般烫得她浑身发麻,她一次次被他带入极致,忍不住想要喊出点什么,却又羞涩地放不开,死死将所有情绪都压在心里……
“呼呼……”
叶婉清猛然睁开眼睛,拿过床头的闹钟一看,发现时间竟然才凌晨三点半。转眸看向窗外,外面还是黑黢黢的一片,没有一点天光。
算算时间也睡三个半小时,可以起床了。
但叶婉清浑身发软地躺在床上,拍了拍酡红的脸颊,脑海中忍不住回想着刚才的梦境,懒懒地不想动。
她……怎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
“啊啊啊!”
将脑袋埋进枕头里,叶婉清在床上滚了两圈,捶着枕头低喊,觉得这一切简直够够的了!
前世今生算下来,她也是活了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还……
不过,前世某人四十多岁的时候还有那么强的爆发力,折腾得她不行不行的,这辈子,年轻版的战斗力不会更强吧?
身材好像是挺不错的……
年轻男人经不起撩拨,就那晚上惊鸿一瞥,好像某人跟她亲一亲就激动得不行……
“啊啊啊!”叶婉清猛然掀开薄被坐起身来,拍了拍发红的脸颊,赌咒发誓一般地喃喃自语,“叶婉清,你不准再想了,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