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腮帮子瘪了瘪,差点哭得声来。 “不是,后来和那一帮孩子们混熟了后,那帮孩子们还帮着打听了。带回来的消息是,那天阿爹出门后,在大街之上的包子铺要赊一个包子给二丫,偏偏那老板特抠门,一个包子也舍不得。后来大概觉得阿爹站在包子铺前影响了他的生意,从笼屉里拿了一个包子扔给阿爹,阿爹没有接住,那包子就滚到了街中央。偏偏这个时候,从街面上飞驰奔过来一匹马,那马躲闪不及,就从阿爹的身上踩了过去。本来当时的阿爹还有一口气的,但那马主人却没有停下来,驾着马逃离了现场。那时正是大夏天,阿爹就躺在那街中央,无人问津,日落时分坚持不住落了气,有人就拿草席裹了裹扔到了场外的乱葬岗。” 唉!没有想到这二丫的身世却是如此的悲惨。 白虎以往觉得那黑妞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已是相当可怜了,没有想到这二丫虽说曾经有爹也有娘疼,但结果却是比那黑妞要惨多少倍去了。 黑妞没爹没娘,但至少前两百年在那无影祖师的精心呵护下长大。 虽说下山拜了师,师父也不待见她,但架不住这妞生存力强,霸道得很,没有人能欺负得了她。 这个时候的黑妞又将她那时刻张牙五爪的性格发挥了出来。 好不容易静下来听二丫讲了一段话之后,又腾地站了起来。 “操它娘的那马,要被我逮到了,不来个五马分尸我就不是黑妞。” 一面又拍了拍二丫的肩膀。 “二丫,你放心,我一定逮着那马给你阿爹报仇。” 二丫怎么那么不想哭了呢,内心独白是这个样式的。 黑妞,你可长点心吧!你是不是捡错重点了,你确定重点在那马身上么? 唉,内心悄眯眯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妞,知道你是一份好心,这好心我心领了好了。 这黑妞却是一个十分雷厉风行的主,反正没啥事,就要那白虎陪着一起去那洛带镇找那匹马。 这虎与那二丫就双双想叫苍天。 还是白虎反应快当,眼瞅着止也止不住那一颗打报不平的心。 就瞅到了那迎客峰山腰间又起了一道雾瘴。 急中生了智。 “咦?” 这一声能够兴起人的好奇心的咦字,成功引起了黑妞的好奇心。 “咋子了?” 白虎伸了手指向了前方那迎客峰。 两妞却都是粗心的主,双双发了声。 “咋啦?” “那峰前啥时又多了一圈雾了?记得早间打那一场雷之前还没有呢。” 白虎确实是一个细心的虎。 黑妞一脸懵。 “然后呢?” 白虎肿么有一种想跳楼的冲动。 “你不觉得那雾与那迎客峰山洞中的蛤蟆精有关么?” 二妞醒悟过来。 黑妞快当,当下变成一只雀儿直直地朝那迎客峰飞去。 留下白虎与二丫面面相觑。 唉,这丫头,性子总是那么急齁齁的。 白虎本来是想变个大鹏驮着二丫一道的,但想着二丫毕竟是一个美妞,虽说年岁不大,却也有着男女之分。 再者二丫乃一介凡人,去了好像也木有什么帮助。 当下将二丫给捞下了房顶,再变成一只鸟儿追那黑妞去了。 摸了摸口袋,前儿个搓成的青黛草药丸子还在。 这黑妞也真是个急性子,也不顾那雾瘴去还是去不得,就急齁齁地朝前冲。 飞到那迎客峰的平台之上,哪里还有那妞的影子。 凑到山洞口,隐隐听得有蹬蹬蹬的脚步声传来。 不是那黑妞的还能是谁的? 此时那山洞口仍然往外冒着那雾瘴,若是进去得晚了,那妞被那雾瘴给熏晕了过去,岂不是羊入虎口,成了那妖精的盘中餐? 当下变成一只小白虎,撒开了四条腿拼命地往那洞内跑去。 耳朵跟前还听得那黑妞的脚步声,和那气呼呼地叫骂声。 “操蛋的妖精,我叫你再吐那个玩意儿出来害人,今儿个不抽了你的筋,拔了你的皮我就不叫黑妞。” 黑妞叫骂过后,那雾不吐了。 这黑妞熟悉的声音一响起,那山洞的深处,那蛤蟆精就抖得个更厉害了。 遭了,这妞这一次上门,只怕是老命不保。 一面就怪自己那管不住的大嘴巴,当下就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没事瞎吐个什么玩意儿,这一吐怕是将老命给吐没了。 越是抖得个厉害,那大嘴巴子就管不住。 牙齿就上下打起了摆子,打摆子的工夫,那雾瘴就管不住地从牙缝里往外漏。 眼见着停下来的雾瘴就一丝丝,一缕缕地往外飘。 黑妞就更气了,脚下生了风。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那铁门之前。 那蛤蟆精拽住那铁门不松手,见识过那黑妞蛮力,就怕这最后一道屏障给破了。 只是那抓住铁门的爪爪也抖个不停,牙齿缝拼了命地往外漏那雾瘴。 果然没有猜错,那黑妞果然没有跟它瞎bb,直接就上了手,要去拉那道铁门。 当下就将那蛤蟆精给吓得魂飞魄散,这老命就在这分秒之间了。 可这蛤蟆精只是猜中了开头,没有猜中结尾。 当它闭了那两只蛤蟆眼准备受死的时候,那黑妞的掌却没有劈下来。 睁开眼一看,这铁门还好好地呆在原地。 再看那妞,此刻两只手仍然抓住那铁门的铁条子。 整个人却软趴趴地趴在了地上。 心下就奇了个怪,这妞是咋地啦?作甚莫名其妙就晕了? 当下战战兢兢地问了声。 “妞,这是咋地啦?” 问完就觉得自己这智商欠抽,这妞晕过去不表示自己还有活路吗? 为嘛还要叫醒她,难道再次等那妞来收拾自己吗? 当下再也不敢吭声,退到了最里面去,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要说这蛤蟆精也真是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