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任务分配下去之后,花郎和包拯他们所要做的便是等候消息。
而在等候消息的时候,花郎将他们掌握到的线索整理了一下。
在薛举被杀的这个案子里,有嫌疑的人有六个,其中薛夫人、孔龙和朱灿三人的嫌疑最大,吕严、施轮和青荷姑娘三人次之。
这六个人都有机会下毒,而有动机的则只有薛夫人、孔龙和朱灿。
想要调查出凶手是谁,花郎他们要做的就是弄清楚那个动机是致命的,是因为被殴打而生出愤慨,还是因为生意上的竞争,亦或者是觉得薛举的存在妨碍了自己偷女人。
花郎将掌握的这些线索一遍又一遍的呈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然后去寻找这些线索的关联处,他相信,一定有什么地方是他忽略了的,而对命案却有着重大的作用。
傍晚时分,于海终于带着调查到消息的衙役赶了回来。
去询问薛夫人娘家的衙役回禀说,那天薛夫人的确有回娘家,而且据薛夫人的母亲说,她们母女两人在房间里说了好些话呢。
听完衙役的话之后,花郎眉头微皱,道:“那么你有没有问一下附近的人,那天可有看到薛夫人?”
衙役脸色顿变,摇头道:“这个没有,我们……我们只问了薛夫人娘家的人。”
花郎摇摇头,道:“薛夫人娘家的人并不可靠,如果他们早已经串通好了怎么办?明天去问一问附近的人吧,看看薛夫人最近这些天是否去过她的娘家,特别是薛夫人单独外出的那几天。”
见花郎并没有很生气,那些衙役这才稍微安心。
随后,县令于海将他询问朱灿的事情说了一遍。
“回包大人话,那朱灿我已经问过,他说那天他的确有调戏薛夫人,不过他见薛夫人不理自己,就很是不乐的走了,之后他也曾几次向薛夫人示好,可是薛夫人就是对他不理,他觉得没意思,也就不再烧扰薛夫人了,对于朱灿说的事情下官进行过求证,他那天离开薛举的客栈之后,便和一群朋友去了凤凰楼,凤凰楼的人和他的朋友都做了证,所以可知薛夫人与朱灿两人不可能为了偷情而杀薛举。”
听完于海的话之后,包拯微微颔首,问道:“薛夫人出去的另外几次,你可调查到朱灿的行踪?”
于海连连点头:“这个自然是调查到的,薛夫人离开客栈的那几次,朱灿都有不在现场的证明,所以他们两人不可能是在一起偷情。”
见于海说的如此肯定,包拯眉头微皱,但是一时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吩咐于海下去。
却说于海下去之后,包拯望着花郎问道:“花兄弟,你觉得这于海有没有说实话?”
花郎耸耸肩,笑道:“恐怕没有!”
“没有?”众人一惊,而这个时候,包拯怒道:“岂有此理,这于海竟然敢骗我。”包拯说着便要派人将于海再给叫来,他准备好好教训一番于海。
可这个时候,花郎却连忙制止道:“包兄先别急,如今那于海如果不承认说谎,我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所以想调查于海到底有没有说谎,不如这样……”花郎在包拯耳边低语一番,包拯听完之后,连连点头。
如此一夜无话,次日一早,衙役去调查薛夫人有没有说谎的事情,而这个时候,包拯却突然说要调查一下于海的政绩,以及财政收入方面。
包拯突然提出调查于海政绩,可把于海给吓到了,他连连找借口推脱,可这个时候,包拯把眼睛一瞪,道:“于县令不让本大人检查,是不是有所隐瞒?”
一句话将于海说住之后,包拯即刻着手调查。
调查之后,包拯顿时勃然大怒,望着于海问道:“你一个小小的县令一年俸禄才对少,你竟然有如此多的进项,可是贪污所得?”
此时的于海早吓的跪了下来,连连辩解道:“冤枉,大人,这并非是下官贪污所得,这些钱财可一个子没落到我的口袋里啊,这些……这些……”于海如此犹豫许久之后,一狠心,道:“包大人也清楚,朝廷考核官员,最主要的还是看着财政收入,我这不是想着三年期满,能够到京城为官嘛,这才钱财都是有求于我的乡绅资助的,并非下官贪污所得。”
包拯听完之后,仍旧不给好脸色,冷哼一声,道:“那朱灿为这里的首富,显然也给了你不少吧?”
县令于海早就吓怕了,连连点头,道:“没错,那朱灿在这里的生意很大,难保不需要我的庇护,所以他就经常给我送些资助,而且除此之外,他还想把生意做到京城,所以就更希望我到京城做官了,为此,那……那孝敬就更多了。”
听完这些,包拯微微颔首,又问道:“那昨天你去问他话,他是否都说了实情呢?”
于海跪在地上抬头望了一眼包拯,见包拯脸色严峻,不敢期满,连忙说道:“他调戏薛夫人之后,的确跟朋友去了凤凰楼快活,其他的天,则不是如此,其他天因为有几天他没有不在现场证明,所以让我给担待着,而且另外的一些天,他说在跟其他有夫之妇玩耍,不便说出,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