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凤凰楼离开之后,花郎便一语不发。
包拯和温梦等人见他如此,也就没打扰他,自顾讨论。
“如果薛夫人跟朱灿真的有什么,那么凶手是朱灿应该无疑了吧!”
“这个自然,兴许就是朱灿跟薛夫人联手杀的薛举。”
包拯和阴无错两人这番说完之后,公孙策却遥遥头,道:“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两人都没有时间下毒啊!”
包拯嘿嘿笑了两声,道:“怎么没有,那毒若是砒霜,至少要几个时辰才死呢,也许他们先下了毒,然后再让自己有不在现场的证明呢?”
可公孙策还是摇了摇头,道:“砒霜的毒是很强烈的,服下去之后马上就会有异样,可是薛举离开客栈的时候好好的,遇到朱灿的时候也好好的啊!”
众人相互张望,随后也都和花郎一样,不在言语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花郎却突然开口说话了。
“我们回客栈,问一问薛夫人!”
此时薛举的客栈没有一个客人,那些个伙计显得无聊,坐在客栈里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而薛夫人因为悲伤过度的缘故,被人送到房间休息去了。
此时虽是初夏,这个地方已经有些热了,所以在躺尸体的地方,有不少蝇子嗡嗡的叫着,让人好生的恶心。
得知薛夫人回房休息之后,花郎等人即可进客栈后院,敲开了薛夫人的房门,当时薛夫人正在床上休息,门没有锁,花郎一敲之下,门便吱呀一声开了,众人向里张望,只见薛夫人穿着薄薄的衣衫显得很是慌乱,好像正在找衣服穿。
包拯是个很规矩的人,知道非礼勿视,所以他连忙扭过了头,可花郎却一直盯着看,直到薛夫人将衣服穿好。
待薛夫人穿好了衣服,花郎和包拯他们这才走进屋内,薛夫人显得很不好意思,正要下床行礼,可这个时候,花郎突然问道:“夫人身上的伤是薛举打的吗?”
众人突然听到花郎说出这句话,很是奇怪,而这个时候,他们才明白为何刚才花郎一直盯着薛夫人的身体看。
薛夫人有些羞涩,拉了拉自己的衣衫,微微点了点头。
当大家看到薛夫人点头之后,认为她与朱灿偷情然后杀了薛举的想法更加浓烈了。
薛举在床底方面不行,还经常殴打薛夫人,薛夫人只怕早就想杀了薛举吧?
就在大家思索这些前因后果的时候,花郎望着薛夫人问道:“能说一说原因吗?”
薛夫人微微抬头望了一眼花郎,许久后才开口说道:“薛举……薛举他……”薛夫人说了好几个薛举他,可是后面的话却不知如何启口,这个时候,阴无错突然抢先说道:“是不是薛举他在床底方面不行?”
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可说出这句话却十分的困难。
只是当薛夫人听到阴无错的这句话之后,突然很是惊讶,连忙问道:“你们听谁说的?”
薛夫人的表情很奇怪,让人一时间难以理解是什么意思,花郎眉头微皱,问道:“难道不是吗?”
薛夫人点点头:“当然不是了,薛举他……他在那方面一点问题都没有,他之所以……之所以打我,是……是因为他……他有家暴的恶习,每次从外面回到家之后,就在床上折磨我,我是敢怒不敢言的。”
听了薛夫人的话之后,温梦很是气愤,怒道:“这个薛举真不是男人,死了活该!”
大家知道温梦这是正义之言,所以并未多说其他,而这个时候,花郎仍旧皱着眉头,问道:“薛举晚上不经常回家吧?”
薛夫人点点头:“他在性方面很是强盛,而且又喜欢喝酒,所以晚上很少回来,如果他晚上回来了,就一直的虐待我,我……”说到这里,薛夫人突然说不下去了,而且很是悲戚的哭泣起来。
众人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升起同情之心来,而刚刚对她的怀疑,早就一扫而光了。
只是对她同情虽同情,花郎还是继续问道:“薛举对你进行殴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嫁给薛举两年了,刚嫁过来的时候还好,可是一年之后,他的那种恶性就暴露出来了。”
“他打你不是因为他知道你与人偷情吗?”花郎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而当众人听到这句话之后,突然明白了什么,如果是薛举发现薛夫人偷情,那不打她才怪呢,刚刚的同情,又突然间没有了。
而这个时候,薛夫人的眼睛突然瞪的很大,问道:“我跟人偷情?这怎么可能嘛!”
花郎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说道:“据我们调查所知,那个朱灿曾经调戏过你,他那么有钱,你又经常受丈夫虐待,难保不会对他产生好感吧。”
花郎说完,薛夫人连连摇头,道:“那朱灿的确调戏过我,可是我对他却是极其讨厌的,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到处欺负良家妇女,像他那样的男子,我怎么可能喜欢嘛!”薛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很是厌恨,花郎见她如此,一时也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