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龟奴轻松好色的样子,花郎突然觉得他们很幸福。
对于很多男人來说,每天可以看到这么多美女,一定很幸福吧。
花郎和包拯等人进得凤凰楼之后,那几个龟奴立马停止了闲聊,他们漫步走到花郎和包拯跟前,问道:“几位这么早就來了?”
“几位好像是第一次來我们凤凰楼吧!”另外一名龟奴立马问道。
而那个龟奴刚说完这句话,包拯就有些不耐烦,怒斥道:“我们是來调查命案的,让你们这里的老鸨出來。”
那几个龟奴初听到调查命案有些震惊,不过很快他们便明白过來,毕竟凤凰集不大,薛举被杀的事情早已经传遍了凤凰集,像凤凰楼这样的地方,自然也是能够听到一些消息的。
龟奴们明白过來之后,很快察觉到眼前的人不简单,于是连忙去将老鸨叫來。
凤凰楼的老鸨是个胖女人,很胖的那种,脸嘟嘟的红红的,小嘴唇小眼睛,笑起來脸骨堆的老高,看不到眼睛。
这样的女人实在谈不上美女,不知她年轻的时候,是如何在青楼里生存的。
当然,现在的她已经不需要出卖色相了,她所要做的,便是让更多像她当年那样年轻的女子來出卖色相。
那老鸨好像见多识广,看到包拯那黝黑的脸之后,立马认出了是谁,于是连忙笑着迎了上來,道:“哟,这不是包大人嘛,包大人怎么來我们这个小地方了,真是我们凤凰楼莫大的荣幸啊!”
老鸨的声音很好听,只是看到她的脸之后,所以的美好都将烟消云散。
包拯虽然正直,可也是男人,所以听到老鸨这样对自己说话的时候,感觉很是别扭。
因此,在老鸨走近之后,包拯立马说明來意。
“我们來调查薛举被杀一案,那天晚上陪薛举的姑娘都有谁,还有朱灿敬给薛举的酒是怎么回事,有沒有可能是谁在酒里下毒?”
包拯一连说出这些之后,老鸨的笑容突然停了下來,犹豫片刻之后,这才对那几个龟奴喊道:“去,把昨天晚上陪薛举的几个姑娘叫來,让包大人问话。”
那几个龟奴连连应承着,这便上了二楼。
而这个时候,老鸨又突然笑了起來,说道:“那酒是一点问題沒有的,我记得朱灿朱老爷让给薛举倒酒的时候,很多人都在一旁,而且是从大家一直喝的酒壶里倒出的酒,那酒也给其他客人倒了,其他客人可是一点事情沒有呢!”
听完老鸨的话之后,包拯眉头微皱,突然觉得事情很是难办,最后只得望一眼花郎,花郎微微颔首,开口问道:“薛举用过的酒杯,之后可有人用过?”
老鸨连连点头:“有,自然有人用过的,我们这里客人多,酒杯本就不够用嘛,昨天晚上我记得那个酒杯我们凤凰楼里的好几个姑娘都用过,她们也是一点事沒有啊!”
老鸨说完,一双小眼睛瞪着花郎看,好像对花郎很是好奇,又好像是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仪表不凡,潇洒英俊。
花郎问完那个问題之后,便沒有再问其他,而这个时候,龟奴已经领着三个女子走了來,这三个女子虽不是惊艳的美女,可也都有几分姿色,此时好像是因为刚起床的缘故,所以略显慵懒,可女子越是如此,就越发的散发出一股子无法言明的魅力來。
三个女子來到楼下,给花郎他们行过礼之后,便立在了一旁,包拯并不言语,问她们的事情只好交给花郎了。
花郎打量了他们三人一番,然后问道:“昨天晚上谁陪的薛举?”
三个女人好像早已经听说了薛举被杀一事,所以在听到花郎这个问題之后,显得很是紧张,当然,最紧张的则是站在中间的那个穿青衣的女子。
那女子犹犹豫豫的站了出來,道:“是我!”
“姑娘芳名?”花郎望着她问道,他的问话并不是很正式,所以让那个女子略微轻松了一些。
“青荷!”
花郎微微颔首,问道:“青荷姑娘,昨天晚上你们与薛举一起喝酒,如果有人要下毒,有沒有可能不被发觉呢?”
青荷不敢抬头,犹豫片刻之后,答道:“应该是沒有机会的,当时桌子上只有一壶酒,我们都坐在薛举他们的腿上,应该是沒有机会下毒的吧,而且那些酒薛举喝了之后,多半要喂给我们,我们几个女子可不敢下毒冒险。”
这又是闺房之趣了,如果事情真如青荷说的那样,那么他们几人恐怕沒有一个敢冒着险吧。
一番思索之后,花郎又问道:“昨天喝完酒之后,你们便各自回房了吧,当时是怎样个情况,那薛举又是何时离开的?”
青荷显得有些紧张,道:“跟薛举回房之后,他便对我毛手毛脚的,可是这个时候,他……他的下面却一直沒有反应,这让他很是羞涩,于是便对我说肚子痛,然后急匆匆的离开了凤凰楼。”
听完青荷的话之后,花郎和包拯等人很是默契的相望了一眼,他们沒有料到,薛举在男女方面竟然不行,怪不得他跟自己的夫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