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吕严所说的话,花郎他们并未有任何怀疑,所以他们没有去凤凰楼问,他们只让人将孔龙押了来。
孔龙是一个比较瘦弱的人,眼睛很小,眉毛很粗,一副精明的样子。
他被衙役押来的时候,并没有争吵,好像他早已看透世间的一切灾难,知道什么事情顺势而为。
他给包拯和于海行过礼之后,立在一旁问道:“不知几位大人押在下来所为何事?”
于海眉头微皱,冷哼道:“这里是薛举的客栈,你说我们押你来为了什么!”
孔龙并不慌张,只淡笑一声,道:“原来几位大人怀疑薛举是在下害死的,那可真是冤枉,在下虽与薛举有些过节,可还不至于杀人,而且昨天晚上我一直陪着朱灿朱老爷,几位若不信,可去问朱老爷嘛!”
见孔龙说出了朱灿,包拯冷冷一笑,道:“昨天晚上你敬了薛举一杯酒,可是如此?”
孔龙点点头:“没错,朱老爷知道我们两人不和,想做和事老,于是让我敬酒,我因为生意上需要他照顾,就端了一杯酒敬薛举,可是我敬的那杯酒可是我喝的啊,薛举喝的那杯是朱老爷让下人端给他的,我并未经手薛举的酒杯,如何下毒呢?”
这种情况倒是花郎和包拯他们没有料到的,而这个时候,于海又马上谄媚道:“包大人,既然那酒是朱灿的下人端来的,下官这就将那朱灿押来,如何?”
包拯微微颔首,如何于海便立马吩咐下去。
不多时,衙役押着一个肥胖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走进来之后,也是先给于海和包拯行礼,只是当他看到朱灿的时候,神情突然有了变化,眼中好像有一丝愤怒。
虽然愤怒,可朱灿并不敢表露出来,只望着于海和包拯嘿嘿笑了笑。
这个时候,包拯问道:“昨天晚上你让下人给薛举断了一杯酒,是吗?”
朱灿点点头:“是的大人,昨天晚上我跟几个朋友去凤凰楼找乐子,恰巧看到薛举跟他的朋友也在,我心想着薛举跟孔龙两人关系不是很好,于是便想让他们两人和解,于是让人给端了一杯酒,不过那杯酒是从凤凰楼里取来的,我可是一点没有经手啊,那酒放在桌上,有十几个,谁知道那个有毒嘛!”
朱灿说完,瞪了一眼孔龙,好像他是在怨恨孔龙,因为他认定这麻烦是孔龙给自己找的。
听完朱灿的话之后,花郎和包拯他们相互望了一眼,如果事情真是如此,那么薛举何时中的毒倒有些不好调查。
让朱灿离去之后,花郎等人准备去一趟凤凰楼,问一问那里的姑娘,看看她们有没有发觉什么异样,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去的时候,客栈里的伙计阿虎突然来到花郎跟前,小声说道:“花公子,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心里有些害怕,不……”阿虎还未说完,花郎便笑着说道:“无妨,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得到了花郎的支持,阿虎这便连忙说道:“是这样的,刚才衙役将朱老爷押了来,看到他之后,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兴许对破解我家老板的被杀很有帮助,只是……只是对夫人的名誉,恐怕有所伤害。”
听到阿虎说有损薛夫人的名誉,花郎扭头望了一眼薛夫人,她是一个很有风韵的女人,就算此时满脸悲伤,她仍旧充满了魅力。
再次望向阿虎之后,花郎微微颔首,道:“你但说无妨。”
阿虎点点头,道:“那朱老爷是我们凤凰集的首富,家里很有钱,而且朱老爷很好色,府里已经有十几个小妾了,可还是时常想着外面的女人,而且他还有个怪癖,对于寡妇亦或者有丈夫的妇人喜欢的尤甚,有一次我看到他趁我们家老板不在的时候调戏夫人,夫人因为当时客栈人多的缘故,便转身回到了客栈后院,那朱老爷讨了没趣,便怏怏不乐的离开了,可是那朱老爷离开没多久,夫人便说出去有事离开了客栈,我当时很好奇,本想追上去看看的,可是当时客栈无人照料,所以我就没跟上。”
听完阿虎的话之后,花郎觉得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于是连忙问道:“你们家夫人经常出去吗?”
阿虎想了想,摇头道:“并不经常,一个月大概会出去四五次吧,每次出去好几个时辰,而且每次回来之后,一脸的笑容,好像很开心……也很满足似的。”阿虎说到这里,不由得偷偷望了一眼薛夫人,好像这个时候,他又看到了薛夫人满足的样子。
花郎沉思片刻,问道:“这些事情薛举知道吗?”
阿虎连连摇头:“这种事情我可不敢跟老板说,不过我觉得老板知道跟不知道都没有什么关系!”
一听此言,花郎很是不解,男人听到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有关系,他会认为这没什么吗?正当花郎迷惑不解的时候,阿虎又说道:“我家老板也是很喜欢女人的,只是对我们家夫人虽然相敬如宾,可却并不像是夫妻,我们客栈里的伙计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两人有恩爱过,所以我们一直以为,我们家老爷定然是很不喜欢夫人,所以这才经常去凤凰楼找女人玩。”
男人跟女人在众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