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宗政初阳沉声回答。
看着琉璃把白子落下,他又拿起一颗黑子,正要落下之时,对面的琉璃又道:“真的没有感情吗?可人家都说,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都是特别在乎的。”
“对象是个青楼女子,我已经忘了她的姓名和模样了。”从前的事情他不想再提,就算要提,脑海中也几乎没有了那段记忆。他匆匆把黑子落下,垂眼看她:“公主,该你了。”
琉璃笑了笑,又拿起一颗白子,想了想,才落下。
宗政初阳也拿起一颗黑子,尽量把自己的心思放在棋局上,不受她的影响。可就在他要落下棋子的时候,琉璃又说话了:“那她呢?她跟你的时候也是第一次吗?”
他忽然有那么一丝烦躁,忽然有一股想要大掌一扫把桌上的棋盘扫落到地上的冲动。
不知道为什么,提起他过去的那些荒唐事,这一刻,他心里丝丝懊恼着。他看着她,沉声问:“公主究竟想要问什么?或者,究竟想要我怎么回答你?”
琉璃眨了眨眼,看着他,一脸无辜:“你怎么了?是不是我问这些问题你不高兴了?你若是不高兴,我不问便是了,快点,到你了。”
宗政初阳这才抿了抿薄唇,落下一子,琉璃又拿起她的白子,思索了一会才又落下。
可就在宗政初阳再次拿起一颗黑子的时候,她又浅浅一笑,笑声里夹了一丝甜蜜和羞涩:“我的第一次还是那一夜被楚寒给强的呢,那一夜,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他要我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把他推开,可他真的太重了,我完全推不开他。”
宗政初阳闭了闭眼,很想跟她说不要再说了。可是听她说起自己的第一次,心里又不知道为什么窜起了那么一丝热血和期待。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落下一子后,才睁眼看她:“公主,不要再说了。”
“我只是想让你了解我,毕竟我们是夫妻嘛!”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枚白子,想了想才落下,落下后又看了他一眼,催促道:“到你了,快点。”
宗政初阳也很想快点结束掉这一局,然后告诉她不要再下了,再下下去他真的会受不了。
身下胀痛万分,脸上却维持着一贯的镇定,不想让她看出丝毫端倪。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是在一面娇笑,一面说着她那些所谓的过去: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那一夜换成是你而不是楚寒,我会不会也像拒绝他那样去拒绝你?”
他大脑“轰”的一声,一颗心已经乱成了浆糊,。长指一抖,指尖的黑子落在了棋盘上,他动了动唇,状似不经意地问:“公主为何要这样想?”
“因为我觉得你会比他温柔啊。”其实她心里已经把自己骂了个遍也诅咒了个遍,可她还是一直不要脸地说着:“你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很疼的,如果换了是你而不是他,或许我就不用遭那些罪了。你不知道他有多粗鲁,当他进入我的时候,我真恨不得一头晕死过去。”
宗政初阳的呼吸顿时紊乱了起来,他又拿起一枚黑子,可是这颗子却无论如何不知道该往哪里落去。
琉璃见他迟迟没有举动,便伸出手抚上他的大掌,轻轻压着他的掌摁了下去,那一子便又落在了棋盘上。
她拿起白子又想了想,才落下。“初阳,到你了。”
这时候听到她叫自己初阳,不知道为何他的心狠狠一颤,心跳疯狂加速,就连血液也狂乱地游走了起来。
他拿起黑子,想要集中精神挽救已经被他下得乱七八糟的棋局,可琉璃却还不放过他,那娇媚的声音仿佛就在他耳边响起起一样:
“如果有一天你和我亲热,你能不能对我温柔点?你抚.摸我的时候力气可不可以轻一些?还有,你进来的时候……能不能慢一点?一下子就进来我会受不了的。”
宗政初阳的棋“哐当”一声落在了棋盘上,他霍地站了起来,看着她:“我认输了,公主不要再说了。”
他居然说他认输了!琉璃抬眼看着他,唇角那一抹笑显得更妩媚更动人:“真的认输了吗?”
他别过脸,冷哼:“我认输。”
“既然认输,那就把裤子也脱下吧!”
宗政初阳回过头狠狠瞪着她:“许世琉璃!”
“怎么?你不是该叫我公主吗?”她以手撑着下巴,一副悠闲的模样,盯着他,唇边的笑未曾散去一丝一毫:“愿赌服输,既然你认输了,就该履行你的承诺,把裤子脱下来吧,我还没有好好看过你的身体呢。”
他有一丝气结,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子会像她一样不知廉耻地逼着一个男人脱.光衣服,把自己的身体呈现在她面前,他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到如此田地。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头那一阵骚动和气闷强压了下去,忽然大掌落在腰间裤带上,用力一扯,“唰”的一声,薄薄的亵裤在他的大掌下顿时化作几缕碎片,轻飘飘落在一旁。
其实琉璃心里是十分紧张的,只是为了要看他的小腹,她不得不把那一份紧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