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狠,可见他有多想惩罚她,在母妃面前,左一个残花败柳,右一个残花败柳,他都快崩溃了,若那个说她残花败柳的人不是母妃,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本就积累了很多怨气无处泄愤,偏偏他又从她口中听到残花败......不给她机会说出柳字,他就狠狠的吻住她,肆意妄为的啃咬着她纷嫩的唇瓣。
“唔......”唇瓣被他啃咬得生痛,西门疏不喜欢,用手推着他胸膛。
端木夜吻的凶狠,带着惩罚,舌尖撬开她的牙齿。
“端木......唔......”西门疏好不容易将他推开,偏头躲避他的牙齿,端木夜却不放过她,趁她张嘴时,舌尖强势而进。
她的挣扎,她的抵抗,根本战胜不了他的蛮狠。
待端木夜觉得惩罚够了,才松开她,气喘吁吁。“看你还敢不敢。”
西门疏瘫软在他怀中,一双小手依旧死死抵着他的胸膛,微微喘息,端木夜的话,她听得莫明其妙。
什么敢不敢?她到底说错什么话了,激怒了他。
在脑海里回想着她刚刚说的话,倏地,恍然大悟,抬眸,错愕的望着他。“你......至于吗?”
“至于,很至于。”端木夜指腹暧昧的擦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在他看来是吻,对西门疏而言,是啃咬。
西门疏无奈的笑了笑,言论自由,他堵得了她的嘴,堵得了悠悠众口吗?“在你母妃眼中我就是......”
端木夜蓦然俯唇,再次狠狠的吻上她的唇,这次西门疏没的抵抗,而是抱着他的脖颈,热情的回应。
越是抵抗,他越不休罢,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回应他反而最后难受的是他自己。
刚刚她之所以反抗,是无法接受他突如其来而又凶狠的吻,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惩罚她,有些惩罚并非甜美。
因她的回应,端木夜有些失控,而某处也硬得如铁般,难受至极,结果缠绵的吻,在她唇瓣上轻咬了一下,染上晴欲的凤眸没好气的瞪着她。“你是故意的?”
“你敢说你母妃不是这么说我的?”西门疏忽略掉他的抱怨,将话题拉了回来,看端木夜的目光满是挑衅,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滴。
端木夜一把将她紧搂在怀中,大手将她的头按在胸膛,眸底瞬间一片阴霾,脸上的神情一点一点的阴沉下来。
“木夜。”敏锐的感觉到他的不安,西门疏清眸流光清浅,拉了拉他胸前的衣衫。“木夜,即使你母妃不喜欢,不能接受我,都别纠结,别有压力,也别为难,在我跟你回到楚南国那一刻起,无论面临什么挑战,我都不会畏惧,我爱你,你母妃能真心接受我,那便最好,若不能我也不会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
“瞎说什么?”端木夜低眸,瞪了她一眼,微微将她拉离自己的怀抱,棒起她的脸,坚定霸道的说道:“对你,倾尽一生也不会放手,即便你不要我,我也不会对你放手。”
西门疏一笑,将他捧着自己脸的手拉下,从他手腕处滑下,纤细的手指与他修长的手指相扣,深情的注视着他,。“同样,即便你不要我,我也不会对你放手。”
她知道他的不安,知道他的担忧,他们的感情没面临挑战,而是他面临着选择,在她与他母妃之间选择,她不想让他陷入两难,所以她给他一颗定心丸,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开他的手。
西门疏有信心,现在玉太妃对她有偏见,时间久了,日久见人心,玉太妃会喜欢自己,会真心接受自己。
飘舞......以前她没太注意飘舞,现在她不得不注意,看来她得去会会飘舞了。
端木夜满意一笑,十指相扣的手微微一带,再次将她搂抱在怀中,俯唇爱惜的她额前落下一吻。
他最担心的不是母妃认定飘舞这个儿媳妇,听信传言误解她,而是她为了成全他尽孝,做个孝子而放手。
只要她与他同心,面对龙潭虎穴,眉头都不皱一下。
“疏儿,母妃要在府中住些日子。”端木夜说道,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的苍凉,母妃一直住在紫苔山,除了偶儿去看她,他都未尽过孝,别说母妃要住些日子,就是一直住在府中他都欢迎,而现在......
西门疏微微一愣,玉太妃要在府中住些日子,那么......
“飘舞也会留下。”是肯定,不是问。
“嗯。”端木夜点头,他是很想撵飘舞走,可是母妃不许,还威胁他,若是他将飘舞撵走,她就根飘舞一起走,不是回紫苔山,而是跟飘舞去西凉国,楚南国的太妃去西凉国,这无疑不是落入虎口,所以,他不得不让飘舞留下。
“你儿子也会留下?”西门疏故意将“你”加重音。
“疏儿。”端木夜脸色微微一变,眸底划过一丝不悦,明知那孩子跟他没关系,她还故意这么问,存心气他吗?
“别激动,算我说错话了,飘舞的儿子,飘舞的儿子,行了吧?”西门疏清眸里泛着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