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棺的温度更是冰室内的几倍,他用内力抵御也只能待一个时辰,多一刻,全身血液被冻结,轻者重伤,重者丧命。
端木夜有太多话想对她说,却苦于不知如何说起。
一个时辰后,端木夜起身,将她的将她的手放回原位,眷恋的抚摸着她的脸,俯身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吻。“疏儿,我要走了,明夜再来倍你。”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端木夜转身离去。
西门疏浑浑噩噩的病了三天,神智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映入视线内是一道女子的身影。
“你是?”西门疏确定这是十八王府,端木夜的房间,对这女子却极为陌生。
她不似白凤那般妖媚,而是冷艳。
“凤焰。”见她醒来,凤焰起身,踱步到桌前,端起药碗回到床前。
单手扶起西门疏,让她靠在床头,还细心的在她背后垫了一个软枕。
“凤焰!”西门疏喃喃念着她的名字,谁给她取的名,就她这张冷艳的脸,真不适合这个“焰”字。
药喂在西门疏唇边,西门疏愣了愣,还是没拒绝,苦涩的药味溢满口腔,晕倒前的记忆回笼。
“木夜呢?”西门疏动作过大,凤焰反应再快,碗里的药汁还是溅到她手背上。
凤焰微微蹙眉,拿出锦帕擦拭着溅到西门疏身上的药汁。
“端木夜在哪儿?”西门疏以为她听不懂木夜,索性将他的名全叫出来。
“主子的行踪,做属下的无权过问。”凤焰冷声回答。
“让开。”与其浪费时间问,不如自己去找。
西门疏一把将她推开,有前车之鉴,这次凤焰没因她的动作让药汁溅出。
因昏迷了三天,又未进食,浑身软弱无力,西门疏跌倒在地。
凤焰放下碗,什么也没说,将西门疏扶回床上。
“坐好。”丢下两字,凤焰转身走了出去。
西门疏目送她出房间,知道她是去叫木夜了,静静地坐在床上等。
等待往往是种煎熬,即使很短暂,对此刻的西门疏来说,都如一个世纪般漫长,其他书友正在看:。
双手紧攥着盖在她腰下的被子,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却隐约感觉到很长。
她的尸体在木夜这里,而且白家人又听令于他,尸体好好的保存着,却不见腹中的孩子,答案呼之欲出。
孩子的父亲即使是东方邪,但她仍然爱那个孩子,重生后,她一直自责,没保护好孩子,如今,得知孩子或许还活着,能不激动吗?
听到推门声,西门疏神情立刻紧绷起来,一见端木夜被推进来,顾不得虚弱的身子,欲朝他扑去。
“小心。”端木夜身影一闪,将她接住。
凤焰跟墨识趣的退出去,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的主子愿意重蹈覆辙,他们阻止得了吗?
就如当年,他无法催促主子离开。
“木夜。”西门疏反手紧抓住他的手臂,内心涌出诸多的情绪,眼前迷蒙一片,好像蒙上了一层烟雾。
“我在。”对于三天前的事,他弄清楚了,白凤并没有伤害她,只是将她带去墓陵,见到了躺在冰棺里的疏儿。
端木夜可以想象,当她见到跟自己有着同一张脸的疏儿,无论谁真谁假,心里都会不舒坦。
她的身子在冰室里冻僵了,受了风寒,再加上心里压力,这一病就昏迷了三日。
抬眸,望着端木夜妖治的脸,长长的睫羽轻颤,西门疏急切的问道:“孩子呢?”
“孩子?”端木夜微微蹙眉,这个问题不在他臆测之内。
“我肚子里那个孩子。”西门疏抓住他的手臂,声音激动得近乎颤抖。
一时不察觉,自己的话出格了。
端木夜妖治的脸上,阴寒的神情褪去,嘴角浮现一抹能融化寒冷的温柔笑意,双手握住她的双肩。“不要太激动,慢慢说。”
他的安慰真有能安慰人心魂的功效,西门疏缓和着紧张而激动的神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我肚子里那个孩子。”除了她,这句话任谁都听不明白。
西门疏深吸一口气,确定能控制好情绪,才开口问道:“西门疏肚子里那个孩子呢?”
端木夜神情猛的一变,有些恍惚,眉宇间还染着一抹的苍凉。
深吸了一口气,端木夜眸中的厉芒一闪,犀利的目光带着审视锁定在西门疏脸上,沉默半晌,沉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西门疏心口猛地一震,她怎么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
那个孩子在她腹中七个月,而她却保护不了孩子,做为一个母亲,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这是悲痛的无奈,绝望的遗憾。
西门疏惊艳的脸上,沐浴在淡淡的烛光下,闪烁着清幽的光华,清眸紧紧的盯着端木夜,一脸的严肃认真,郑重的开口。“如果我说,我就是西门疏呢?”
端木夜握住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