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款,让太后满意的!”
高太后听此话,脸上笑出沟壑来了,忙让丫鬟摆桌备茶,并给薛氏姐妹赐了座位。
薛浅芜正想入座,绣姑拉她一把。薛浅芜明白了,原来太后还站着呢。于是生生止住动作,等那太后先入了座再说。
素蔻公主既忐忑又恼火,这才刚见,没说上几句话,小叫花子就有得势的苗头,日后让人怎能心甘?正巧看到丫鬟为高太后奉上茶来,素蔻公主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趁高太后弯腰就座没注意的当儿,猛地推了把薛浅芜。薛浅芜收不住脚,啊了一声,径向那小丫鬟撞去。小丫鬟的茶盏,脱盘而出,直打在了高太后的身上。“哐啷”一声碎响,茶水全泼在了太后的手臂上。
茶水虽不滚烫,热度却是很高,高太后当场灰白了脸,发出了比薛浅芜那声还高的惶恐尖叫。李皇后忙上前,焦急地斥责道:“怎么弄的?”
素蔻公主抢先锐利骂道:“你这不懂礼数毛乍乍的泼皮村姑!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脚跟?那么远的距离,竟然能摔过去,撞到翠儿身上!”
那叫翠儿的丫鬟,反应过来,盯住了薛浅芜,又气又委屈地道:“是她撞过来的!”
薛浅芜转瞬间,就被在场几乎所有的人指了矛头。绣姑虽看清了那幕,但没有发言权,脸蛋憋得通红,支吾半天,也没找到空子澄清事实。她每试图发声,素蔻公主便以更恶毒的话,糟蹋责怪着薛浅芜。
着了道儿,被人摆了一遭。薛浅芜得出这个结论时,反而镇静很多,对几个木呆呆的丫鬟道:“还不快去,叫太医来!”
李皇后显然是懂一些基本医理常识的,令丫鬟们端来大盆冷水,轻柔而麻利地,把高太后烧伤的手臂浸入了水中,约摸过了一刻多钟,等那温度褪得差不多了,才缓缓脱去了高太后的夏衫。
万一烫出了泡,这样先经冷水收缩,再脱衣衫,可以防止泡被弄破。
只见高太后保养得还算紧致白皙的臂部肌肤上,一片惊心的红,虽没预想中的水泡层层,可隐约有些肿,其他书友正在看:。这对向来尊贵、没吃过苦头的太后来讲,已是很难承受的痛苦极限了,她虚喘着,嘴唇都泛白了。
门后传来太医匆匆的脚步声,丫鬟们齐刷刷地,拉起一道帘子,隔绝了太后及李皇后几位女眷在里面。太医在外跪拜,道了一句:“臣特请为太后疗伤。”
高太后把手臂绕过帘子伸了出去,太医看了伤势,开了一些清凉消肿的药,告退了去。
高太后缓过神来,却闭着眼,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儿。
薛浅芜抑郁了,她们还急着回家呢!在这深宫呆着,连呼吸都窒闷。站了好久,小心翼翼地赔笑道:“对不起啊,太后,主要是第一次在宫里吃茶水,还是太后赐的,民女心中激动,一不小心就出了格,还望太后责罚!”
高太后久不语。李皇后想说些什么,见高太后沉默,就把喉里的话咽了下去。
素蔻公主像吵人的麻雀,一遍遍提醒着太后:“有些人骨头贱,不惩难以服众!”
似在心里权衡挣扎,高太后叹声道:“送她们回去吧,哀家还等着穿她们的鞋呢。”
素蔻公主的脸青了。李皇后淡淡地招手道:“送两位姑娘出宫去。”
绣姑和薛浅芜大释然,轻快跑着回返。见到东方碧仁,他像看宝贝似的,仔细打量着薛浅芜,生怕少了一根毫毛。确定完好无损,才问了句:“没惹什么祸吧?没出什么事吧?”
绣姑正想如实作答,薛浅芜嘻嘻道:“太后喜欢俺们都来不及呢!还说要穿坎平鞋庄的鞋!”
东方碧仁放下心来,动身回府。三人还没走上几步,背后忽然传来了嚷嚷声:“捉住女贼,别让跑了!”
侍卫层层,把薛浅芜他们围了起来。东方碧仁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儿?”
素蔻公主从人群里钻出,脸上满是鄙夷愤怒,指着薛浅芜道:“母后的猫儿绿水钻戒,价值倾国,还是当年祖父送给祖母作为定情物的!祖母又把它传给了母后,如今却不见了!甘泉宫没别人,竟发生这种事!找出戒指之前,谁都不许离开!何况她的嫌疑最大!”
东方碧仁看了看薛浅芜,薛浅芜摇摇头。
这已足够,东方碧仁信她。他心里有数了,忍住火气,反诘一句:“想那猫儿绿水钻戒,定然藏得隐秘无比,丐儿只来了一会儿,又在你们眼皮之下,怎可能是她拿去了?公主妹妹想干什么?”
“自然是想搜身!”素蔻公主哼了声道。
东方碧仁好言相劝:“如果搜不出来,公主妹妹这样信誓旦旦,恐会被人笑话呢!”
素蔻公主有恃无恐地道:“既然说她偷了,就不会诬赖她!她在烟岚城时,就是窃贼出身,谁知她有多少高明手段!或许众目睽睽之下,就能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收入怀了呢!”
薛浅芜眼圆睁,怒道:“你搜搜看!不说戒指了,你搜出一根鸡毛来,我认你鸡奶奶!”
在场的人愣了几秒,为这新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