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它有用,绝不会让任何人在我还用到它的时候毁了它,就算中原武林倾巢出动,也不行。”
“是,属下明白。”布诺与曳苍异口同声。
“大唐使臣何时到达苗疆?”烛渊转动着手中的匕首,轻声问道。
“属下正是来向大人禀报此事,今日辰时大唐使臣的人马已经进入了苗疆门户幽魂草泽,再过十日便能到达王室所在的五仙迹。”布诺恭敬道。
“十日么?”烛渊说着向身旁的曳苍伸出手,曳苍会意,将装着花生米的陶碗捧着放到了烛渊的手心里,烛渊拿了一粒放到嘴里,然后皱眉,又将陶碗递给了曳苍,“我想从这些东西里面选一件来用用,你们帮我挑一件,刚才那把长剑似乎不错。”
布诺面无表情,曳苍则像听见了一件惊天奇闻一般,险些没将还在嘴里嚼着的花生米给喷出来,转过身在布诺已经收拾好一对兵器里翻翻找找,将那已经被布诺收拾成堆的兵器又刨了一地,才将刚才那一把长剑给翻了出来,然后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手中的长剑,再看了看烛渊,“大人,你说的是这把?”
布诺看着又散开了一地的武器,面部表情的脸完全黑了,烛渊轻轻点了点头,“正是这把。”
“大人,你就别开玩笑了,你哪里还需要用武器,你一抬手就已经能把人吓得魂飞魄散了。”曳苍嫌弃地将手中的长剑扔到地上,布诺的脸黑得不能再黑。
“布诺,你帮我选一选?这些中原人的玩意,用来玩一玩也不错。”烛渊将目光移向布诺。
布诺蹲下身,认真地将面前的武器都拿在手里看过一遍,最后才认真道:“大人,属下认为百年桑木弓不错。”
“我也是这么认为,那么长弓留下,其余的,在这十日之内,该送到谁人手里,就送到谁人手里。”烛渊再次将那柄桑木弓拿到手里,绷着弦把玩着,“听闻这次到来的使臣姓周,可是?”
“正是姓周。”布诺点头,再次开始收整一地的狼藉。
“我记得一年前,似乎有一个狂妄自大的小伙子闯到苗疆来,欺辱了好些个姑娘。”烛渊将手中的长弓放下,拿起了方才的那把精致的匕首,“还在做了丑事之后,把姑娘们的脸都剌花了,可对?”
“大人记得没错,那小子不仅是狂妄自大,还目中无人,好像他老子是天王老子一样。”曳苍满脸厌恶鄙夷,“最后还不是让老左给抓了起来,让村民给卸了手脚。”
曳苍说完,一怔,继续道:“我记得那小子也姓周,还记得那事之后不久,那狗一般的都护就到苗疆来寻儿子却寻不到,那都护似乎也姓周,好像这次与长安派来使臣一起出使苗疆。”
“布诺,我的意思明白了么?”烛渊将那把匕首递给布诺,“这么些年,这些从不间断到圣山来送命的中原人,想来不过也是藏剑白家查探我教实力恢复的灰渣,真正地大动干戈,应该不会太久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属下明白。”布诺将那把精致的匕首握在手心,“大人放心,此事属下定会办妥。”
烛渊微微点头,布诺会意,在转身离开之前,趁曳苍不注意便在他腰上用力踹了一脚,而后大步离去,曳苍直捂着自己的腰,冲着布诺的背影大喊:“老左,你这个混蛋!不就让你再收整这些破铜烂铁一回,你有必要下这么狠的一脚吗!?”
“曳苍。”烛渊看着狼嚎一般的曳苍,叫了他一声。
“大人,你叫我?”曳苍揉着自己生疼的腰,转头看向烛渊。
“若是我,我应该会给你两脚。”烛渊淡然道,而后用从曳苍身旁的陶碗里捏起一粒花生米放到嘴里,依然皱了皱眉,“曳苍,这花生难吃的很,你怎么下咽的?”
“……”曳苍立刻哭丧了脸,不由得将自己与烛渊的距离多拉开了一点,“大人,你自己不也咽下两颗了吗?”
“难吃,拿远些,别让我看到。”烛渊看着那一碗花生米,很是嫌弃道。
“……”曳苍只能乖乖地将装花生米的陶碗从烛渊面前搬到了自己身子的另一侧,碎碎念道,“大人,你要是觉得花生难吃,以后就叫老左永远都不在你的汤里放花生。”
烛渊充耳不闻。
曳苍有往嘴里抛了几粒花生米,“大人,你就这么让那小娃娃走了?你可是寻了二十年好不容易才寻到她的。”
“放走了又如何?”烛渊微微昂头,透过头顶的树枝看苍穹,“你认为她真的走得掉么?”
“这倒是。”曳苍点了点头,“大人这么做,不过是让她彻底断了想要带着朵西离开圣山的念头而已。”
烛渊沉默,不置可否。
“曳苍,交给你办的事情都办得如何了?”凉风吹拂,烛渊微微闭起了眼眸。
“大人放心,已经办的妥当了。”
烛渊微微颔首,“未防你觉得日子太过无趣,这些东西就交由你去处理吧,布诺那儿,匕首那一事应该会有些麻烦也不一定。”
“属下明白。”曳苍的脸色转变为恭敬,“那么找那小女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