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打算将四样旷世奇珍当作聘礼送给慕容云歌时,更是吓了一大跳!这四样宝贝可是王爷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珍宝,可竟就这么将这四样奇珍当作聘礼送给了丞相府,当真是叫他匪夷所思,疑惑不解!
他也实在是琢磨不透,王爷为何这般宠爱着这个女子,其他人想要迎娶慕容云歌,或许是多少怀揣着野心与谋算,毕竟这慕容府的势力早已盘踞一方朝势,然而他却是知道的,以王爷的手腕与身份,倘若他想要夺得皇位,根本不需要借助慕容府的拥护。反倒之,王爷曾经说过,倘若他迎娶了慕容云歌,到时候,慕容府反而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尽管他不太懂王爷的心思在想什么,却也是知道,这慕容云歌在他心中的地位究竟何其重要。因此今日提亲一时,他亲自登门上府。可不想偏偏这个丫头,没心没肺的,这不,他都还没开口呢,她就冷冷地回绝了他,真是不给一点儿面子!
想到这里,他不由难过地指控说:“歌丫头呀,这么急着赶咱家走,当真是好没良心!”
云歌微微一怔,随即冷冷地蹙眉道:“我的意思,花总管很清楚了吧!凤王,我不嫁,更不会嫁入凤王府为妃!凤王那般尊贵显赫的位置,哪里是云歌能够高攀的起的?”
花自清见她把话说得那般拒绝,不由得失笑:“哎!笨丫头!这亲攀的起,攀的起!咱家说攀的起,就攀的起!”
云歌面无表情地别过脸,眉心间难掩阴郁的神色,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可我不要他!”
这话说得可是有些决绝了!
她不管凤王对于她是什么心思,是喜欢也好,是宠也好,还是其他不轨的心念也好,都与她无关,。她也并非有多么不喜欢那个男人,她只是不喜欢自己的终身大事偏要受人左右。
她多少也是看出了些这个男人似乎是要保护她的样子,可她慕容云歌根本不需要他的保护,她有她的原则与底线,还不需要用婚姻大事作为自己的保护色!
她唐薇可不是寻常的女子,倘若是她不喜欢的人,就算拿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绝不会妥协一分!然而,倘若是她看中的男人,那么,倘若是刀山火海,无论是面对多大的磨难与阻碍,荣华富贵也好,凄苦贫穷也好,她也势必一身跟随,且无怨无悔!
她要的是这样的人生,而不是一道圣旨,一纸聘书,就能决定她的一生的!
她要的不多,一世荣华,她从不屑,尊贵的名衔,她也不稀罕,她要的,只是一段真挚的感情,没有背叛,没有欺骗,没有野心,没有阴谋!
花自清一怔,饶是容婉君与慕容诚脸上的神色都不禁僵了住,容婉君不由得冲她使以颜色,云歌却视若无睹得一般,转身就走!
容婉君不由微嗔道:“站住!歌儿,你上哪儿去?”
云歌脚步一怔,冷冷地回眸。
“歌儿,你在说什么!”慕容诚不由得有些嗔怒,这人儿毕竟是花自清,不但是凤王府的总管,早些年还是皇宫里伺候在王淑妃左右的公公,在皇帝面前说话都颇有分量,她却对他这般无理。
花自清哀哀一叹,委屈道:“歌丫头,你真真是好生绝情呢!倒是辜负了王爷对你的一片心意,你这是何其忍心呀?”
容婉君脸上难掩尴尬的神色,见氛围有些僵持了住,不禁暗嗔云歌的冷情,转而又笑道:“花总管,别站着呀!歌儿也快坐下来!”说罢,又转过头命令道,“碧荷,还不上茶?”
“是,夫人!”
云歌冷冷地凝眸,身姿却蔚然不动,丝毫没有落座的打算。
气氛正是凝固时,厅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那人跑得很急,紧接着,便传来碧珠惊慌失措的哭叫声:“小姐!小姐!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云歌闻见她的哭喊声,心下登时有些莫名不祥的预感,她狐疑地转过头,就看见碧珠哭哭啼啼地跑了进来,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脸上一片惨白,花容失色,衣袖上还隐隐得沾染上了一些还未干涸的血迹,鲜艳的红色一下,云歌一下子惊了住,眉心紧紧地拢起!
方才来之前,她特意关照了碧珠让她好生照顾着唐锦臣,以免他的伤情反复。这几日观察下来,院子里几个丫头之中,粉黛做事最是认真用心,而碧珠为人处事心思都十分细腻,很会照顾人,人也很和善,心地也不错。因此除了她们两个人之外,其他丫鬟做事都不让她放心。
流苏固然细心,然而云歌却总觉得她的心思不好琢磨,因此也很少用她。唐锦臣交给粉黛与碧珠两个人,她也是最放心的。
因此当她看见碧珠被吓得大惊失慌的模样,再一看她身上沾染的那些狰狞的血迹,不知为何,她的心一下子好似被提到了心口,就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下意识得就猜测唐锦臣伤情加重,亦或者是云中居出了什么事。
慕容诚与容婉君因为距离得远,也因此根本没看到她身上的异样,只觉得这个小丫头咋咋呼呼的不懂规矩,连一点儿分寸都没有。容婉君一见到这个下人就这么莽莽撞撞地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