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珍客客气气地送走了春分,又回来与沈珠一处绣荷包。沈珠早把针线扔在一边,正反复端详顾雨萼送来的那几件首饰,边看边道:“二嫂真是大方,这几件东西,找遍咱们府里库房,也未必找得出来。”
沈珍拿起桌上未绣完的荷包,却出了半晌神,才道:“二嫂心肠是最好的。以后我不在家了,你记得凡事都去和二嫂商量。祖父祖母老了,爹和娘那个样子你也看见了,再指望不上。大嫂子那人,看着热情和气,那精明细致处,十个人也及不上。说到底,往后咱们除了自己往好了过,能指靠的,也就二哥二嫂了。你千万别犯了倔,听别人挑唆。”
沈珠点头道:“放心吧,我心里明白着呢。我跟你说,大嫂那个娘家妹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天我还见她在园子里缠着二哥说话呢,那股子腻劲,看得我恶心。”
沈珍刚要说话,就听外面丫头道:“六小姐您来了?我们大小姐正在里头做针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