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得按捺不住,也加紧了动作,引得顾雨萼咬紧了双唇拼命忍着。到得最后极致时刻,顾雨萼忍不住攀上了他的脖子,身子前倾,似乎想将二人贴的越近越好。沈林泉也顾不得什么,动作越发狂野,那身下人儿的娇呻让他迷乱,忍不住暴发。
顾雨萼觉得累极,侧过身来努力的吸着气,可身体却感到极致的欢愉,仿佛每个部位都轻轻地按压过,酸酸软软的,其他书友正在看:。沈林泉忽从背后抱住了她,将她的头揽在了胸前,用手细细的摩挲着她的头发。顾雨萼便觉刚刚那欢愉到了顶峰,连心都软软地,如同化成了一汪水。
许是累得极了,或是他的怀里太舒服,顾雨萼只觉困意袭来,不一会儿就迷迷蒙蒙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天,沈林泉都没有出门,只陪着顾雨萼去给母亲祖母请过安,各处坐着说了会子话,其他时间都在房里。俩人仍是说话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各自看书,只那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地多了分亲密。
新婚三日便该是回门的日子。这时候的回门礼都有定例,讲究三金四银再加五谷六茶,其他绸缎布匹再计,意思是新媳妇进门,家中招财进宝五谷丰登,更要酬谢娘家。
郑氏早早就备了丰厚的回门礼,看着人装上了马车。
廖氏在旁仍是那副面孔,道:“大嫂何必如此,怕是把咱们家当都送过去,人家国公府也未必看在眼里。要我说您就是眼高,人家都是低门娶媳,谁像您似的攀高枝儿。”
郑氏看也不看她,只看着人搬东西,嘴里道:“这个弟妹怕就不懂了。岂不听闻人说,一个好媳妇,三代好儿孙。这大家门户出来的姑娘从小就跟男儿般的读书认字,那行事见识自是不同,将来教出来的子女也必是错不了的。”
廖氏听她又捉自己痛脚,恨恨地说不出话。
顾雨萼在旁好笑,忙躬身拜别了郑氏,和沈林泉一起上了马车。沈林泉本要骑马,郑氏拦着不让,想是怕他在沈府喝了酒,回来路上不妥当。
沈府住在西城,要到顾府,还要走一段街市。顾雨萼平日虽出过门,可从未真见过街道什么模样,今日有沈林泉在车里,心里不知怎么便觉得踏实些,偷偷拉了窗帘,从缝隙往外看着。
沈林泉见她的模样,笑道:“如此走马观花能看得见什么,你要是好奇,哪天我带了你出来走走就是了。”
顾雨萼听见能和他出门,高兴非常,笑盈盈地道:“你可说真的?我记在心里了,到时候不许耍赖。我早听说迟日楼里的菜色最别致,哪天我们一块儿去尝尝,我扮作你小厮就行。”
沈林泉很少见她如此活泼,一时也觉有趣,道:“扮了小厮,站在边上替我斟酒不成?再说谁见过你这样肤白胜雪的小厮?还不如把你打扮成富家公子更像些。”
顾雨萼点头道:“你说的极是,还是打扮成年轻公子好玩,最好扮得风流潇洒些,也引得姑娘们朝我投花扔果,那才威风。”
沈林泉见她那一脸神往的样子,也觉忍俊不禁,暗想她若扮作男子,怕真会颠倒众生也说不定。
顾府里,连氏早早就起来了。从女儿出嫁后,她便吃不好睡不好,白天夜里的担心她在婆家过得不好受欺负。好在文兰孝顺,知道她心里焦躁,天天带着强哥儿来请安,连氏看了孙子,这才多少有了点笑脸。
今天好不容易盼到顾雨萼回来,连氏忙拿着那菜单子又看了几遍,生怕漏了顾雨萼爱吃的东西。
文兰在旁看着好笑,道:“母亲也真是,五妹妹嫁的是相府,难不成还能饿着了她。”
连氏道:“刚嫁过去,饭菜哪能顺口,又不能自己开灶。她从小嘴就刁,这几天不定怎么煎熬呢。”
婆媳俩正说着话,忽听人秉道:“景王妃上门道喜,已在二门处下轿了。”
连氏吓得一惊,这回门礼虽也会请亲戚,可女眷里也只是姑母姨母,再就是出嫁了的姐妹,景王府虽说沾着亲,早远到了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会不请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