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顾家要提的亲事黄了。一时有艳羡赵家涨了声势的,自也有人骂赵家见利忘义,白可惜了顾家女儿。顾雨萼谨遵母亲教诲,只躲在房里不出来,每日读读书作作画,且悠闲的坐着。
这日午间顾宇璋刚回府,就听下人说赵武均来了,已在他书房等了半晌。顾宇璋沉了脸色,只转身回志勤院换衣服。进了屋,便见文兰正坐在床上缝衣服,见他进来,忙起身相迎。
顾宇璋从妻子有了身孕后,虽不曾小意温存,到底也还算体贴,见文兰起来,忙道:“你只坐着吧,小心些的好。”文兰笑道:“如今胎相早稳了,活动下才好。这是回来换衣服,一会还要往书房去吧?”
顾宇璋心中烦闷,便不答话。文兰见他脸色,忙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顾宇璋也不想瞒她,便道:“那赵武均如今在书房等着见我。哼,他哪里是想见我,分明是想见萼儿。他倒想的好,如今都要做驸马的人了,何苦做出这幅副样子来?”
文兰叹息,也难怪夫君生气,原本与赵家这门亲事,他也是十分看好的,如今却只暗悔给五妹妹与赵武均提供了见面的机会。自己这小姑子真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可于这亲事上,却不怎么顺。
见顾宇璋的样子,文兰只好劝道:“躲着也不是办法,你们毕竟同朝为官,以后哪有不见面的时候?倒不如说开来,只当寻常亲戚走动就是。至于五妹妹那,我还是去问问,或许五妹妹想见他一面说个清楚也不一定。”
顾宇璋也知她说的有理,换好衣服,便往书房去了。这边文兰便收拾了东西,带着丫头去了玉梅苑。
顾雨萼见她来了,忙起身相迎,嗔道:“你没事走动什么?有事不会叫我过去?”文兰笑道:“每日坐着也闷得很。今天来有些体己话说,咱们到里间去。”伺候的丫头们见机,忙都退了出去。文兰这才把赵武均等在顾宇璋书房,怕是想见顾雨萼一面的事说了。
顾雨萼沉默,事到如今她着实没有见赵武均的必要,以后自然就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何必牵扯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