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有时间去顾及这些,刚刚发生痛击的吼叫之声,郭胜就连滚带爬的起身再次向外逃去。
此时狼狈奔逃的郭胜与瘫倒在地,神情惊恐的张让两人却那里还有一丝以往那嚣张的神态。
“好了……,张幺儿。时间紧迫,却也不要在胡闹了。”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场景,刘辩略写不满的说道。
听闻到刘辩的声音,张幺儿那狰狞的神情稍微的一愣,随即背对着刘辩点了点头之后,快步走到郭胜身前,手中长袖一挥,却已经将郭胜打到在地。
看着张幺儿这身手,刘辩心中暗暗的点了点头,他曾经将张幺儿这二十个小太监悄悄的送出皇宫到王越处学习剑术,而看刚才张幺儿那整洁的动作、狠辣的手段,却也已经很是有些能力了。
眼见到张幺儿已经将张让与郭胜两人制服,而周围那些手持兵刃的太监与兵士却也并没有敢于乱动,张让嘴角含着一丝的冷笑,缓步走到张让与郭胜身边,其他书友正在看:。
“张公公。这数十年你在朝廷之中作威作福,却也已经风光至极了。可是现在却为什么要相害与大将军,难道真的想要将朕的江山给埋没才甘心嘛?”
阴冷的闷哼一声,刘辩神情冷冽的扫过周围所有的太监、士卒与宫女,最后停留在了张幺儿的身上。嘴角微微一挑,沉声的说道:“杀了……。”
听见刘辩的声音,张让与郭胜两人微微的一愣,随即那里却还顾得上身体之上的伤口,连滚带爬走到刘辩身前,惊慌失措的向刘辩求乞绕来。
“陛下。你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而且老奴是先皇的近侍,数十年伺候与先皇,陛下却不能如此的狠心啊。”
“陛下饶命啊。老奴愿意现在就放弃朝中所有的权势、地位,甘愿净身出宫回老家安老,再也不去干预朝廷之事,却请陛下绕过老奴这一次啊。”
两人神情惊恐的看着刘辩,满脸都是献媚与求饶之色。
“哼哼……,你们确实是伺候先皇数十年、劳苦功高,但在这数十年里,你们却也将朕的江山弄的支离破碎,不成样子。难道你们认为朕却还会绕过你们在为祸朝廷不成?”
冷冷的闷哼一声,刘辩鄙夷的看着张让与郭胜两人,随即转身向着张幺儿怒骂道:“张幺儿,你却还在等什么?难道你还不忍心对这两人下手不成?”
“啊……,陛下不要啊!请饶恕老奴这一次啊。”听及到刘辩之言,张让与郭胜两人身体一颤,已经瘫倒在地上,但嘴中却还是在焦急的向刘辩求饶着。
冷笑这看了张让与郭胜两人一眼,
张幺儿恭敬的答应了一声,缓步走到张让与郭胜身侧,手中朴刀手起刀落,已经自张让与郭胜两人的脖颈之处一划而过。
伴随着一声扑哧的割肉之声,张让与郭胜两人的头颅却已经缓缓的滑到了刘辩的身前。
淡淡的看了一眼,刘辩冷笑一声,抬起头向着远方看去。低声的自语道:“朕自从来到这大汉王朝之始,就面临着无数的挑战,而现在,朕却是终于将这为祸全天下的首害十常侍除去了。”
略带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刘辩很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是这短短的片刻间,刘辩却好似突然之间身上的重担轻松了许多。一种自心扉深处传涌而来的轻快之感,让刘辩差一点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陛下……。”张幺儿随手将张让与郭胜的的头颅提起,很是有些不解的向刘辩询问道:“陛下,这张让与郭胜的头颅……?”
“拿上吧,朕或许会有用!”平淡的点了点头,刘辩冷眼向扫过张幺儿手中那两颗满是嫉恨之色的头颅,缓声的说道。
“皇上。你为何要杀害张公公呢?张公公不是父皇的近侍嘛?”亲眼见识了诛杀张让、郭胜两人的刘协此时见事情已经结束,脸色虽然已经被吓得苍白,但刘协却还是强自撑着问道。
听及到刘协的话,刘辩稍微的有些错愕,但随即却也就淡然了。这刘协虽然少而聪慧,但毕竟还小,没有接触过朝廷之中的情况,又那里会知晓到十常侍带给大汉王朝的遗祸呢。
“因为朕需要他们去牺牲。所以朕就留他们不得。”冷笑一声,刘辩缓缓的说道。
“呃……。”刘协一愣,随即不由自觉的向刘辩身体之外走了一步,好似心中很是害怕刘辩一般。
看着刘协这般的神情,刘辩却也并没有劝阻与解释什么,其他书友正在看:。如果能够在刘协那幼小的心灵之中留下他无上权威的影子,刘辩却还是很愿意的。
“好了……,张幺儿,简单的收拾一下,我们赶紧走吧。”满是深意的看了刘协一眼,刘辩冷声的对张幺儿说道。
“遵命。”张幺儿将张让与郭胜的头颅用破布随便一卷,随即神情冷冽的走到人群之前,神色阴冷的就已经带领着众人向北宫密道而去。
穿过密道,刘辩几人很快的就潜出了皇宫。
刚刚走出皇宫的刘辩,回头看了眼皇宫的方向,那里此时已经被冲天的火焰所弥漫,那滚滚的浓烟伴随着铺面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