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11-20
听见刘辩的吩咐,张幺儿很明显的一愣,但张幺儿跟随刘辩日久,却也知晓一些刘辩的性情,平日里刘辩生性随和,但刘辩所要决定的事情,却绝对不会容许他们反驳。
而反驳刘辩意见所要付出的代价,张幺儿却也曾经亲身的见识过,或者应该说他张幺儿却还为刘辩剔除过一些朝中反驳与他的人物。
那狠辣无情的手段,让此时的张幺儿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有任何的反驳。
看到张幺儿与二十余个小太监让来一条能够直通与刘辩的道路,张让与郭胜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惊喜之情。
其实张让与郭胜两人能够为祸大汉王朝数十年,却也不是愚蠢之辈。如果两人能够经过短暂的思量之后,却也能够发现刘辩这行为之中的怪异之处,只是此时皇宫之中的情况非常的紧急。两人只想着挟持刘辩与陈留王刘协以护佑他们的安全。所以却也丧失了心中的理智。
“老奴多谢陛下!”
张让阴冷的一笑,恭敬的对刘辩施了一礼。随即就指挥着相随而来的兵士跟随在张幺儿身边。而他与郭胜两人却穿过人群之中的通道向刘辩而来。
眼看着张让与郭胜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刘辩嘴角那一丝冷冷的笑意却也越加的浓重了起来。
“张公公,你平叛有功,却是有劳了!”闷哼一声,刘辩的神情瞬间就冷了下去。沉声的说道。
“老奴身为先皇臣子,替先皇照看大汉基业,却是应该的。”张让干笑一声,却也已经发现了刘辩的异样。
“为先皇照看我大汉基业?”不屑的冷哼一声,刘辩双目绽放着道道的精芒看向张让,缓缓的说道:“张公公你是不是说错话了。朕的江山。什么时候又需要张公公去费心了?”
“这……?”微微一愣,张让却突然的感觉到脖颈一凉,一把锋利至极、散发着道道寒芒的朴刀却已经不知道在和时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顺着朴刀看去,张让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这人正是张幺儿。
而在这一刻,张让甚至感觉到有些荒诞,对于张幺儿张让还是很熟悉的,其人和郭胜很是相熟,甚至有数次,他们十常侍面临危机之时,都是这张幺儿提前给他们报信,其他书友正在看:。才让他们躲过了难关。
也正因为如此,刘辩让他与郭胜两人独自前往他身前之时,张让与郭胜两人才并不感觉到担心。
在两人看来,张幺儿也是宦官之中的新贵,却也应该是和他们一条心的。
“张……幺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浑身颤抖着,张让很是有些惊恐、有些不解的向张幺儿问道。
“什么意思,张公公。现在张幺儿可以告诉你了。其实……,张幺儿一直就是陛下的人!”
满脸狰狞的冷笑一声,张幺儿放在张让脖颈之处的朴刀轻轻一颤,却已经在张让的脖颈之处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一股股鲜红的热血在这一刻,却好似不要钱一般的自张让的脖颈之处滑落了下来。
感受到脖颈传来的一阵剧痛,张让不禁很是疑惑的伸手向着脖颈之处摸去,在感觉到一阵阵滑腻之感后,张让却已经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却还是有些不相信。身体颤抖着收回手,带看到手中那猩红的鲜血之时,张让惊恐的大叫一声,已经瘫倒在地了。
“不成器的东西,就这点胆子,真是不解你们为何会能够祸乱我大汉朝廷这么多年。"厌恶的看了眼倒在低声的张让。刘辩低声的怒骂道。
到了这时,郭胜与张让两人却那里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刘辩将两人招致他的身前,却那里有要犒赏与两人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他们两人的性命嘛!
眼见着张让倒地不起,郭胜惊恐的后退一步,随即就要向后奔逃而去,一边跑着,郭胜却还不忘连声的怒骂跟随其而来的太监与兵士。让他们救他。
看着郭胜那奔逃的身影,张幺儿不禁很是疑惑的向刘辩看去。待见到刘辩神情冷冽的点了点头之后,就听见张幺儿发出一阵桀桀的怪笑之声向着郭胜追了过去。
“郭公公,别那么着急走啊。张幺儿跟随你这么多年,却还想在听听你的教导呢!”
阴冷的怪笑着,张幺儿那淳朴的面容已经渐渐的浮现上了一层极淡的血红之色。那狰狞的神情,却是让刘辩看了,都不禁暗暗皱了皱眉头。
“张幺儿,张公公。杂家这数年可没有亏待你,你就放杂家一次吧!”郭胜惊恐的回头看了张幺儿一眼,嘶哑的惊叫一声,连声的说道。
“没有亏待我张幺儿,那郭公公,张幺儿倒想问问你。这数年来你可曾经将我张幺儿当人看过?”双目圆睁,张幺儿疾步上前一步,手中朴刀一挥,已经在郭胜的背部划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
只不过眨眼一般的时间,郭胜的脸色就瞬间的苍白了下来。一股股犹如泉涌一般的鲜血已经瞬间就将郭胜的背部给完全的侵透了。
而郭胜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