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叹一回。
“啧啧,真没想到哇,秦家这样的家底儿,她也能藏下许多。”
“这是怎么落下的啊?”
凤翎瘪嘴,“您也不想想,总说秦家穷,比起乡里许多人,秦家哪里就穷了?从太爷爷开始,咱就是自由农,手里还有几分薄田呢,哥哥们早晚都在田里,收成也不错了,您和奶还种着菜地,养着猪喂着鸡,哪里养不起几口人?”
“再加上三叔,那木工手艺可是顶刮刮的,远近的村子,但凡哪家娶新妇,不来请三叔做手艺啊?那排啊排啊,都排到年后了,还有三婶,月月的针线贴补咱还没算呢。可每日咱吃的啥?这银子都哪去了?”
甘氏听得直点头,又伸指点了一下她的脑门,笑道,“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都装得啥呀!一笔笔的,咋算得比我还清楚?”
母女俩乐呵呵的点算。
凤翎掂量了一下,至多不过五六两的样子,而且银子的成色不好,换成铜钱,大约四五串吧,加上首饰也不是什么值钱首饰,满打满算不会超过八串钱。
因为家里没有称银子的小称,无法点算具体重量,甘氏决定找个时间去镇上钱庄,将银子首饰全部换成钱,用起来方便。
甘氏去镇上,凤翎当然要跟着的。
她刚好昨日才听冯伦打听的消息,说镇上最擅治蛇毒的大夫姓王,是镇上远安堂的看诊大夫。
她正好趁此机会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