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以勉强,可晓得?”
俄尔敦表现出了一个公主该有的模样,从哈日珠拉没了之后,她就一直这样。景宸知道她压抑着,伤心没闹出来罢了。因此,叫她去办事走走,反而也是好的。
景宸这么想着,也不过两天,等到十三那边答应了。就开始着手办理这些事情,事事繁忙,直至快要年底了,庄顺皇贵妃的事情才完全定下。至于入陵的各种章程好坏,还要等十三回来才知道了。
反而是俄尔敦始终有些勉强自己,倔强的不肯面对自己的伤心。坐在美人榻上,手边是清香的茶茗,看着院子里被自己叫了出来,正在胡乱鞭甩的长鞭的俄尔敦。毫无模样的,越发的不能自己烦躁的模样,也实在是不好看的。
甩着甩着,越发不耐。转头看见景宸悠哉悠哉的看着自己,便是气急败坏的索性扔开了长鞭。大步过来,径直的坐到了垣廊边上,微微喘气。
细汗密布,香客帮忙抹开汗水。瘦客递上了茶水,如此又一会儿舒坦了,这才突地喊道“额莫。”
挥退了周边的奴才,看着院子里最喜欢的那棵菩提树,道“你看,那棵树,怎么样?”
这有什么好看的?俄尔敦看着这树只是越发的大了,也没什么,只是看着景宸这么吃吃的看着,好似有些魔怔似的,这才讷讷的道“不错。”
如此官方的回答,景宸听了却是点头。也不否认,道“菩提树如此好生气,当真是大好的东西。额莫抄经念佛,不是信佛。只是觉得佛不过一个寄托,但你求了那一份宁静,好似菩提那样的沉得住气,便是仙人掌,也可开花。。”
景宸屋里,就有小盆的仙人掌。可是俄尔敦却是蹙了蹙眉,有些,不想听这些。景宸恍若未闻,突然道“她是自愿的。”
“她有她的生死,但她选择了顺其自然。我问过她,可是她没有肯。”等她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跟了黑白无常,走了。
虽然没有说明,俄尔敦却是隐约的明白景宸说的是谁。心里一沉,哈日珠拉的死,她不是没有想法。特别是景宸常年的娇养着,有那些灵气养着,渐渐地,身边的两只总是嘈嘈闹闹的东西,她从隐约的看见听见,到清晰的看见听见。她从有些话里听出来了,她们是听额莫的话,来保护她的。
俄尔敦眼眸黑黑,让人看不出神色来。知女莫若母。俄尔敦的隐约,景宸自然是知道的。景宸也是有过暗示,十多年交情,两人都觉得事情会稳定下来的。却没有想到,转个眼要好的人却突然间没了,怎么不让人郁闷生奇?
甚至,有过一丝的不满。俄尔敦对于景宸的不满,这个想法,想想都觉得可笑。谁这么想,景宸无所谓,可这是自己的孩子,就不能了。何况,是越到嫁人,不能相见的地方去。景宸是担心俄尔敦心里存了不满,对她,对皇上,还有对自己的丈夫。看得出来,两个人还是有点情分的。若是因为哈日珠拉,而迁怒赔了一辈子,就不值当了。
俄尔敦纤手紧捏着手里的长鞭,甚至手心刮着长鞭而有了细细的长痕,她很是无奈。心里恼恨,可听着景宸说的,她却还是心里郁郁的。坐到与景宸相对的地方,直视双眸,轻启粉唇道“我只是奇怪,怎么庄顺皇贵妃去了,额莫你好似一点的不意外,原来是这个缘故。”
景宸略一挑眉,就看着俄尔敦又道“那,庄顺皇贵妃去哪儿了?”
“已死之人,自然是勾去了阴曹地府,投胎做人罢了。”景宸说道“或是这一辈子阴德之差,坏的也不过就是畜生一类罢了。”
俄尔敦咬唇,听着景宸说的,却是不知怎么说,侧过来脸去,好看的小说:。景宸见此,眼眸里转过一丝清亮,莞尔笑道“我只有你一个女儿,又是嫁的远。只想着你好好的,一生平安康健,这一世且就无忧了。你若是太过学了我的这份子矫情,咱们隔得远,小心以后没有人给你撑腰。”
“额莫说笑了,俄尔敦只是想念罢了。额莫为俄尔敦所思,俄尔敦都明白,也必不会让额莫难做的。”俄尔敦浅浅一笑,脸颊嘴边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旋儿,很是可爱。景宸见此,伸手拍了拍俄尔敦的手,这一时,却让俄尔敦好似感觉到轻松。
这些日子因为庄顺皇贵妃的事,那紧绷的神经,低落的心绪,也渐渐的恢复了起来。看着景宸会以一笑,两母女倒是和和美美的,偶尔说笑几句,打发了这一日去。
如此,宫里安静了一阵子。景宸除了宫里的大小事儿,又拿了一点出来,正式的交给俄尔敦管理。偶尔说道几句,或是嫔妃有空了,应邀走动两回。更多的,还是去慈仁宫,陪伴越发寂寥孤单的皇太后去。
而大肚子的常贵人就在这个时候,却是在走过垣廊的时候,竟然冒失无意间的滑了脚。撞了肚子,见了血,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畜生冲撞,落水里一尸两命。一大一小,小的几乎快要出事的孩子闹腾了一下,出来了。等人捞起来的时候,两母子并排放着,很是吓人。
更有不少的奴才都吓坏了,景宸铁手压制,才免了不必要的流言蜚语。这么满打满算的,俄尔敦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