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满意的拉高了手在两人前,带点得意和俏皮“本宫可是景仁宫的主位。”
所以,在景仁宫里,她可以放肆一些?
“本宫?”
“嗯!”景宸见康熙并未有不满,有小心的少顿了顿,灵力试探其中确实有些波动,却并非恼怒抑或其他,便放心的笑的越发的破玉倾城“我,可是爷亲封,正大光明的娴嫔娘娘。”
似模似样的微福了福身子,康熙也就应着,看着景宸的眼里隐者许多的情绪,景宸一时看不透,也无心注意,却知道,康熙没有发怒,心中微带欣喜,便越发的松气。
她为帝妃,只要在皇上心里有那么一个地方,不是那样随意弃之,厌之的,素日里相对她的满意。这样的行为,便不怕遭罚。
“嗯。”康熙对景宸这么一出戏,面上虽沉静,却心里头是越发的欢喜又是感叹,。纯心的,让他觉得有些无奈,这样突地一招,虽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转变,但心中却也是说不出的安慰。好歹是亲近了,就如她说的,也就他才发现了这样性子的她。虽不是什么情深至极,可这样敞开了,他才觉得,兆佳兆琳是他的娴嫔,他的人。
二人相携着向正殿梵语轩走去。
而唐嬷嬷正左右安排着正殿,想着皇上这般在景仁宫等了许久,又亲自到主子那去。这样的恩宠,她自要将下面的事情打点好,让主子满意,皇上满意。
小全子转了另一小路,快步的走在景宸的前面,拉了院子里小允子说了几句,又转身在弯角处见到三等宫女,萼梅,快言的说了几句。因着景宸中间几番拖着慢步行走,小全子倒是极快的又赶回来,跟着一干奴才,随着主子回正殿。
景宸稍后回了回头,雅蒜似模似样的在旁细语了两句。景宸满意的点了点头,康熙恍似不见般的向前走着。
“皇上可饿了?嬷嬷在梵语轩都准备妥帖了,若是不急,皇上便可是先沐浴来,才舒舒服服的用膳?”景宸在旁,很是为康熙着想般说道。
毕竟这样的日子,正是转季之时,却不必前些日子三伏天那样热,却也是闷热的难受,即是满人不常沐浴也要洗得勤些,也防失了体面,何况是皇上?最主要的是,还是在景仁宫中。
“嗯,梁九功。去准备吧。”康熙的习惯等,也就梁九功最为清楚,且是真的放心之人。
梁九功听着,‘喳’了一声,便领了几个苏拉在后边退开快步走去。
“奴才恭迎皇上,娘娘。”嬷嬷一张老脸笑得很是有趣,看着皇上脸上柔和,心里越发的欢喜着随安布拉和踯躅去拿了衣物,在暖房里搬了屏风准备沐浴。而梁九功也不久,就在另一殿准备了沐浴。
景宸退开去,康熙由着下人脱去衣物。
李德全在旁候着,其他人都随了梁九功在外“禀皇上,奴才瞧景仁宫的小全子由雅蒜使唤着跑去了正殿,和另一个苏拉,小允子说……”
“说什么?”李德全小心谨慎的瞧着康熙没有异议,而后平淡的问道,才急忙回道“叫小允子通报一声,让唐嬷嬷把今儿在颌尥居(寝殿)里挂的画像收了。”
“哦,画像?”
“皇上吩咐的人,很是机灵。知道一些事,便在旁守着。碰着了小全子,小全子见萼梅在安布拉那有些眼地,便随口了两句。又跟着小允子走去给唐嬷嬷通报,才知是如意馆送的前些日子晋封时画的画,贵嫔主子喜欢,便想着挂在颌尥居,夜里赏看。”
“唐嬷嬷听着,便让木樨候着,转身去把画收着,只不够时间,就随意的卷起,搁在炕枕里边。”说着,在一边的案几上拿了一卷画,展开来,竟就是那张画像“才唐嬷嬷又去收着,奴才瞧了,便拿了来。”
康熙轻‘呵’了一声,只道“有意思。”
可不是有意思的?景宸有意让他警觉,给了空地,让他看了这画,让他清楚其中之事。且今日看,又是那般的素净,只在眼角微微勾勒,显得贵气外,身上更没有他赏的桷醇香的香味,抑或其他的香味,恍惚就是仙女下凡,素净却又迷人,依旧是那个她。
只不同的是,暗中下了**药,让他记于心中。更让他知道中间的事,只要下面的人按着规矩回了话,她可以不动声的表了自己的清白,自己的心思和态度。
所以,才道是有意思。
也让他在热水是中,竟是有些热了。
月色清冷,二人相悖的沐浴,却是那般亲近、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