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玲珑的曲线下滑,情迷之后无意间的风情,显得异常妖娆魅惑,让他的眼睛再次氤氲。
又想他今夜鲁莽,便忍着。
康熙抱着景宸,忍住身体的饥渴,吻了吻景宸的发间。二人相拥了一会,身上粘着,景宸也觉得不舒服,便让人准备沐浴。
如此的激情,景宸一时受不住,康熙也没让她起身,让奴才都退开后,再抱着景宸进了浴桶之中。景宸眯着眼,双手环着康熙,毫不客气的随他在背上揩油。全身四处,连着私密处也不放过,很是细心的洗过后,香艳的洗浴才结束回了床上。
景宸手不松开,康熙没有言他,便没有按规矩的分开睡在另出,其他书友正在看:。外面站立的奴才们都对此不曾想过,具都看向了梁九功。却见梁九功神神自在的垂首肃立,只轻声的吩咐了敬事房的太监,只让他记着‘留’便是了。余的所有奴才都安安静静的候着,天未亮让他们准备衣物吃食。
次日,晨昏定省。
“婢妾来得晚了,还请皇后见谅。不过娴嫔呢?怎么还没来?平日里可不是这般的……”纯妃钮钴禄氏即是最后才到,却见下面那平日里最惹眼的却是空了,看着确是她很是不喜的娴贵嫔的位子。不禁想到她近来卧病在榻,偶尔好些,让人打听了也只听得皇上今儿翻了这个的牌,明儿翻了哪个的牌的,对着旁人怜香惜玉得很。
也是忍不住的气闷,想到皇上这数日来连承乾宫也不曾来过,往日的十六也不见人,听着是去了坤宁宫才歇了发作的心思。却也得对着奴才也没个安生,又是在自己宫里,便越发的使性,只得往奴才身上发气使难。可见的这景仁宫自是得意了,毕竟她身子不适,宫中艰难,可也时听着圣驾临了景仁宫,景仁宫统共也就只有一个嫔主子,即是景宸行事依旧,相对旁人要谨慎许多,却也是扎了她的眼。又想昨日,景仁宫是一番热闹,姐妹情深的,对着张庶妃和李庶妃自也没那个好脸色,即是身子刚好,但性子发作了就得闹上一夜,因此才这般迟了。
钮钴禄氏自当是越发恨上了宫里舒坦,得意之人,而娴贵嫔是其中之最。这才自也难免不想从中发难,说了出来,好看看皇后又要如何,且又是景宸的笑话。
且三年中,即是初夜,景宸不也是早早的到了?如今,可不就是看着得了宠,拿乔了?最好就是恃宠而骄,失了皇上的心,自然地太皇太后,皇太后那儿的喜爱也就薄了,没了才好。
赫舍里氏面色不变,想到今日来传话时的言语和其中的神色,却是心里一紧“娴贵嫔平日闲着,难得昨日有心顽耍,有姐妹同着,兴致好了。夜里也不免睡得晚,皇上昨夜见了,今儿早朝前,便命了魏珠来传话便不用来请安了。就她那贪睡的,也只得随她歇去,也好了两眼昏睡的瞧着可怜。妹妹这身子也好了,昨个庶妃也去了,也应是知道的,可要体谅体谅娴贵嫔才是。”
赫舍里氏这般说着,有心那康熙来压压些人的气势不让人。但承乾宫的人去了一下午,若说她不知,那才是怪了。钮钴禄氏也不想受了那些不好的名声,只是嘴上不喜的哼哼了两声,复打量着宣嫔,宣嫔扭头瞪了眼。咬唇的看了端贵人,甚至是昨日大肚子的荣贵人“她兴致好了,可这荣贵人都来了,就只她娇气的,谁没有玩过,兴致不好的?不就是昨夜皇上去了一夜罢了,她倒会拿乔,借着皇上的嘴来,真是厉害。”
赫舍里氏听的话是越发的没遮拦,净挑自个不满的言语,便斜了一眼钮钴禄氏,缓缓的道“你这样的性子,好歹也是皇上的嫔妃,竟这般不经心的浑说。皇上如何,也能这么随意拿来说伐?区区宫妇岂能左右皇上?仔细这张大嘴,不知的还道皇上应是如何昏庸。”赫舍里氏自不惯,也瞧不上钮钴禄氏。但她是索尼亲自带大的贤皇后,心里如何,面上却不会有半分的显露。
若非这般没遮没拦的说到了她思量之地,且也冒犯了皇上,她才懒得出面拦住这样的大嘴巴。
但钮钴禄氏到底是宫里许久的人,从一开始争皇后开始,到现在,若说最了解赫舍里氏的人也莫过于她了。虽整日显得气性浮躁,手脚不若赫舍里氏的高明,但她的性格这般显着缺了心眼似的,但能这样安然至今,自少不了底下的暗中仔细和思量。赫舍里氏有半分不对,她也能察觉其中,想到她宫中阳奉阴违的奴才也多,今日赫舍里氏面上不显,但眼神却要厉些,只逼着她来说伐不是。倒不如今儿收个心来,不做那出头鸟,随机应变才妥当。
想着面上也一副不情不愿的应着,垂低了眼眸。
赫舍里氏看着下方多是东六宫的嫔妃,心头一滞。抚着嵌翠芙蓉护指甲,心里沉了沉的,面上的不妥,一瞬间的又转为平静。
这也好在她是厉害的,且嫔妃又知礼,倒没贸然抬头,发现赫舍里氏的不妥,其他书友正在看:。
“好了,人也齐了。时辰不早了,都起身去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请安吧。”赫舍里氏领着一干的宫妃到慈宁宫去,这回倒是没有稍等,舒嬷嬷早早就在外边,帮着传话,掀开帘子让主子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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